苏继秋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家。屋里虽然没有暖气,但是明显跟外边不是一个温度。把小夏末轻轻解开,然后放在熟睡的元宝身边,又给两个孩子都仔仔细细掖好被角。
美国洛杉矶(118°w,35°n)
一只枯瘦的手掌缓缓地摸索上了门把手。手掌上戴了一枚朴素的婚戒,指甲还涂了淡淡的枚红色指甲油。
老妇人长着浅金色的卷发,轻轻地把门推开。
屋里的摇椅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低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沉思。
“亲爱的,我考了杏仁酥饼。”老妇人的手轻轻叩了一下门,然后慢慢走进屋里,将手中的托盘放到精致的茶几上,“埃布尔太太的松饼肯定没有我做的美味,要不要试一下?”
习惯了没什么反应的自言自语,老妇人用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摆在杏仁酥饼旁边。然后缓缓走到老人身后,伸出双手按着老人的肩膀,又慢慢俯下身子,从后边搂住了他。
“上帝自有他的安排。”
妇人伸手向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