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严柏宗渐渐压了下来,潮湿温热的身躯覆盖了他,鼻息几乎吹到他脸上。
严柏宗竟然要吻他。
祁良秦浑身僵硬,却听严柏宗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么,嗯?”他气息粗重,带着淡淡酒气:“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
他说完忽然起身,床发出轻微晃动,祁良秦猛地坐起来,却看到严柏宗转身便出了门,便仿佛瞬间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
祁良秦躺在床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躺了很久才坐起来,脱掉了鞋子,坐在床上。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是春姨:“小祁,睡了么,我给你煮了点汤,喝了再睡吧。”
“哦,来了。”他应了一声,穿上鞋开了门。春姨用托盘端着一碗汤:“还以为叫不醒你呢。”
祁良秦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进门是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以为春姨看出了什么,有些脸红。
“柏宗嘱咐我叫你多喝点,”春姨说。
祁良秦一听,更是臊的慌,脸色却淡淡的,说:“我看他也喝多了,该给他也来一碗。”
“他喝了,”春姨笑着说:“喝了一大碗呢,说他可能也有些醉了。”
祁良秦一愣,春姨已经接过他手里的碗:“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