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傅青桓终於松开手,茫然地看著阿瑟,喃喃自语道:“苏城破,你怎麽长得不一样了,个子变小了,人也瘦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
傅青桓顿了顿,嘴角含笑,神情不再阴冷,笑得好像稚气的孩子,说道:“不过,这样很好,像你,却不是你。”
话音刚落,傅青桓就累得闭上了眼睛,他很快就睡著了,而阿瑟却连走一步的力气都没有。她失神地坐在地上,一如过往的每一次,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看起来可怜而又无助。
此刻,阿瑟满脑子都是傅青桓看向自己的眼神,痛苦地皱起眉头,表情难受而失落,茫然不知所措地说道:“我不是苏城破,也不是傅青瑶……我是阿瑟,我只是阿瑟……”
可惜,屋里只有两个人,傅青桓已经睡著了,还有谁能听见她的声音。如此反复,她的声音越来越无助,也越来越无力,最终,不过是疲惫不堪地睡著罢了。
无论是傅青桓,还是阿瑟,两个武功极高的人,却如同困兽一般,被束缚在无形的牢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