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两天,吕老爷还时常问起夏蔚岐,但过了将近十天以后,他的心里有了猜测。某个午后,他把吕如意喊进厅堂,吕如意低着头,在他眼前跪下。
“是女儿任性,爹,这不是夏家的孩子。”
心里的猜测被证实,吕老爷一把怒气直上脑门,他拍了一下桌子,吕如意瑟缩了一下,看着对方指着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的模样,吕如意抿着唇:“是女儿任性,对不起您的养育之恩,家里的债务,女儿也不能帮衬上,以往娘亲留了一笔嫁妆给如意,自姥姥姥爷给了我之后都没有动,如能帮上爹解燃眉之急您就拿去,只希望爹给这孩子留个生路。”
吕老爷闻言蹙了眉:“妳说甚么债务?”
吕如意不无讶异地回答:“夏蔚岐告诉我,家里因为债务周转不灵,跟他借了不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