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哪里的神情绝不该出现在心思深沉的蝎身上。连迪达拉不停在他身边吵闹着“爆炸才是艺术”他都没有如平时般呵斥。
没有来得及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鼬又跟着鬼鲛走上了二楼。
角都还是十年如一日地打着算盘,飞段还在念念有词着他那诡异的祷告。
听到脚步声二人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熟悉的“南-朱”组合便毫不感兴趣地又各自低下头去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直跟着同鬼鲛一起走上了最高层,佩恩和小南已经等在了那里。
“回来了。”似乎丝毫不意外于他的回归,佩恩语调平淡地说着。
鼬略略颔首。
“戒指既然还在你那里,那今后你依然是晓之朱雀,还是跟鬼鲛搭档吧。”完全没有问起这段时间他的行踪,佩恩就这样漠不关心地吩咐道。
鼬又一言不发地点头表示明白。
接到待机的命令,鼬毫不意外地离开了塔顶。比起相对不太关注其他事的佩恩,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的面具男才是需要警惕的。
果然,才离开塔顶不久,黑暗中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影就从房柱背后现出了身形。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宇智波鼬。”面具男语调低沉地说着。
“你指什么?”鼬不动声色地回道。
“兄弟情深什么的,可真是令人感动。”
“所谓兄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就像他当年利用我金蝉脱壳一样,我也不过是利用他摆脱木叶的纠缠。”鼬语调冷漠地说着。
“看我听到了什么!”面具男语调夸张地叫了起来,“居然用‘纠缠’两个字形容木叶,这还是当年为木叶屠杀全族的宇智波鼬么?”
听到对方略显夸张的声音,鼬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银时曾告诉过他这个面具男并非是他自己声称的是宇智波的祖辈宇智波斑,反而是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卡卡西的前队友宇智波带土。
虽然银时没有任何证据,也不知他的情报来源,但鼬毫无疑问地选择相信他,只是对对方的目的还是有些怀疑。
想要创造一个有死去的恋人存在的世界,于是要催眠全世界?为什么不干脆只催眠自己来得方便?
反正不过都是沉迷于幻觉的可悲又软弱的存在罢了。
谨慎地组织着语言,鼬慢慢回道,“我所期待着的不过是和平罢了。以前以为木叶便是和平的象征,现在看来,用牺牲他人换来的虚伪的和平不过是肤浅的存在罢了。”
带土的呼吸极短地停滞了一瞬,似乎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又从容地试探道,“哦?那是什么使你改变了看法?那个天真的甜忍村么?”
“那不过是儿戏罢了,”鼬语露轻蔑地说着,“真正让我认识到这一点不正是你么?在我不得不动手杀死全族的时候,在我连自己唯二的弟弟都保不住的时候。”
“你既然深爱你的弟弟们,那为何还要叛逃呢?”带土依然不信他的说辞。
“有时候,背叛也是一种保护。再说,我还有想要完成的事,实在没有时间陪他们玩儿什么审判监禁的游戏。”鼬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仿佛他还是那个为了不懂事的弟弟而委曲求全的哥哥一般。
显然这个样子的宇智波鼬让带土更为熟悉,他眼中的疑色也渐渐淡去,“那么,期待着我们合作更加的愉快。”
鼬不假辞色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鼬走后,带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有些夸张地叹了口气,然后揉着肩膀语调轻浮抱怨着,“啊拉啊拉,一个两个都真是让人不省心,水之国那个危险到离谱的男人就算了,现在又冒出来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白夜叉……”
就这么自言自语地,带土再一次地走入了黑暗。
*
被带土抱怨着的那个危险到离谱的男人——高杉晋助,此刻正充满兴味地盯着整个大陆的地图。
他的手不自觉地把玩着小指上那一枚造型奇特的尾戒。
这戒指正是他如今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理由。
高杉回想起那个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早上。
鬼兵队的飞船正平稳地飞行在宇宙间。来岛又子一如往常地吵闹,河上万齐又在那里听着什么阿通的新曲,直到武市变态……武市变平太拿着一枚奇异的戒指走进了大厅。
“捡到枚有趣的戒指……”武市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枚戒面上刻着类似龙卷风图案的戒指递了过来。
高杉自然而然地伸手接过,然后耳边自动过滤了对方说的什么,“听说这是什么保护未成年女性权益的誓约之戒……”
来岛又子已经吵闹着跳了起来,“快扔掉那个死萝莉控给的肮脏的戒指啊晋助大人!”
“都说了我不是萝莉控,是女权主义者。”武市语调平平地反驳着。
高杉旁若无人地打量着这枚奇异的戒指,然后仿佛被引诱了般将它套上了小指,紧接着就是一片白光,耳边还回响着又子慌乱的惊呼,“卧槽这老土的白光看上去像是穿越的节奏啊怎么破?!”
等回过神来时,高杉已经站在了一片弥漫着雾气的土地上。
周围是成片的农田,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有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赶着牛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就在高杉试图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时,周围的人群突然惊呼着跪倒在了道路的两旁。
高杉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胖子在一群忍者装扮的人的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