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多交几个朋友有多重要了。”
游墨看向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谢谢卫医生的教导,但是……我只做top。”
卫铎宣觉得自己被雷劈了,这么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男孩,竟然跟他说要当top!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游墨呆呆地看了看他,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说:“所以说嘛,卫医生就别在我身上费工夫了。”
“你看出来我想跟你干什么了?”卫铎宣瞪眼睛,他觉得自己撩得没有那么明显啊。
游墨站直了身体,个子还挺高,卫铎宣觉得他这张脸跟这个身高不太搭。
“你想干我。”游墨放开了手,手背很快就渗出了一块儿小小的血迹。
“多按一会儿!急什么急!”卫铎宣伸手要去帮他按针眼,游墨却偏了偏身子躲开了。
他背好,打量了一下卫铎宣:“卫医生再见,建议你每个月都去检查一下身体,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游墨走了,留下卫铎宣一脸遭了雷劈的表情。
小护士嗑着瓜子靠在门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哟哟哟,卫医生遇到对手咯!”
卫铎宣瞪她:“这个月绩效,你的没有了!”
第21章
秦南柯特别想去死,顺手还得拉着李垣谦给他陪葬。
他疼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在心里骂人。
李垣谦来了劲儿,抱着他一边操干一边亲亲咬咬,秦南柯rǔ_tóu被啯得红肿,rǔ_tóu周围全是牙印。
等到李垣谦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了,一低头,好嘛,他老婆又出血了。
“靠!”李垣谦赶紧抽出来,捧着秦南柯惨白的小脸儿道歉,“对不起啊老婆,一时兴起,我给忘了!”
秦南柯咬着牙看他,恨不得直接将犀利的眼神化成一柄剑直接戳死李垣谦。
李垣谦又得给卫铎宣打电话了。
他把菊花流血的秦南柯抱到床上,自己也吓得出了汗。
秦南柯抓着被子呜呜哭,小时候生病打屁股针儿都没这么疼,他以前在一本喜欢无病呻吟的书上看到说当大人就要体会这种“被撕裂”的疼痛,那会儿还嘲笑那个作者来着,现在才发现,人家说的还真是对的。
这种撕裂,还是精神和ròu_tǐ双重的。
真尼玛疼啊!
李垣谦给秦南柯跪了,生怕因为这事儿他老婆跟他生气。
这辈子被李垣谦跪过的人大概只有两个了,一个是他爸,那时候出柜,害怕,先跪了再说,另一个就是他老婆秦南柯了。
李垣谦一边找卫铎宣的号码一边想:被我跪过的这两个人,还真是我生命必须承受之重啊!
卫铎宣接了电话,无精打采:“喂,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呢!”李垣谦立马化身暴龙,面对卫铎宣时跟面对秦南柯时那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再这么跟你老板说话,我就扣你工资让你吃屎!”
“……傻逼。”卫铎宣此刻正躺在注射室的长椅上,游墨走了,丢了个重磅炸弹给他。
一个好好的白白净净的小男孩,说什么当“top”,现在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务实一点儿呢!
卫铎宣心情烦闷,只想操游墨。
“闭嘴吧你。”李垣谦清了清嗓子说,“来一趟我家,你老板娘……”
“操,不去。”卫铎宣果断拒绝。
他刚撩汉失败,现在去找李垣谦,那岂不是要被不要脸的人秀恩爱秀到眼睛瞎?
“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来啊!你一进我家,那股骚味儿半年都散不去!”
“咱俩谁骚你自己知道,你瞅瞅你那劲儿,护食护的,是不是恨不得自己长条尾巴在人家面前摇一摇啊?”
卫铎宣这么一说,李垣谦还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尾骨,光秃秃的,并没有尾巴。
但他转过来看秦南柯的时候,脑补了他老婆突然长出猫耳朵和猫尾巴,操起来的时候一定格外有情趣。
此刻已经快被折腾死的秦南柯还不知道他的炮友李富贵先生正在脑补更加羞耻的事,他咬着被角,转过来看李垣谦。
他的本意是求助,但看在李垣谦眼里,要不是知道他受了伤,肯定直接提屌上阵,通红的小脸儿水汪汪的眼睛,那一瞥,简直就是浪受求欢啊!
“你不来也行。”李垣谦盯着秦南柯看,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我又那个他了,他那儿又流血了,我该咋办?”
“……你真是傻逼吧!”这回轮到卫铎宣怒吼了,他还算是个有医德的人,对待自己的患者非常用心,对待患者的傻逼家属非常暴躁,“清理!上药!不准再chā_tā了!你要是再乱来我绝对代表医疗界操死你!”
他刚吼完,有人推开了注射时的门。
游墨一脸淡然地站在门口,跟目瞪口呆的卫铎宣对视了一下,然后说:“我的画本落在这儿了。”
他走进来,从椅子上拿起被卫铎宣当枕头的画本,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慢慢往外走。
“那个,晚上真的不一起吃个饭吗?”卫铎宣没挂电话,也没理会那头儿叽叽歪歪的李垣谦,眼神儿黏在好看的小青年身上,还瞄了一眼人家的屁股。
有点瘪,不过没关系。
卫铎宣想,这张脸就够我吃一阵儿了。
游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过来问他:“你要操死谁?”
卫铎宣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拿着电话,直接就给挂断了,从椅子上坐起来,笑着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