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不信他会不告诉你。”
“我不知、道……”蜡烛油顺着刚才的面积继续铺下去,黑狱不得不想,他是不是想就这样用蜡油将他全身都烫一遍。
“在德国的那次任务,你确定你没见到那个人?”
“没有。……”不管怎样,他今天是不会放过他了。
“黑狱,你的饲主是谁?”
“……是你。”
“那为什么你只会对他笑却冷脸对我?!”
“呜……!”阿道夫直接将蜡油倒在了rǔ_jiān上,黑狱再能忍,此刻也想逃开,扭动了两下身子却被阿道夫按住了。
黑狱换了几口气,看到男人递过来一个小瓶子,不是蜡烛。
结束了吗?或者……只是开始。
“黑狱,在你没说出来东西是不是血狐换的,我不会停手。”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颚骨,黑狱吃痛,嘴一张,小瓶子就塞进嘴里,瓶子里辛辣的液体滑进喉咙里,被呛得一口咽下去,咽下去之后才想到大事不妙,不知道被喂了什么。
阿道夫不急不慢的揭下贴在皮肤上的干了的蜡烛片,下面的皮肤被烫得通红,红斑一块块,在雪白的皮肤上很刺眼。阿道夫粗厚的大手在黑狱的身上来回抚摸,黑狱感觉到了恶心,眼下却无能为力。
“还没想好要不要说吗?”
“我什么也不知道,无话可说……”黑狱皱眉,感觉到了异样,不会吧?难道……
“你给我喝了什么?”美眸瞪住身上的男人。
“让你很快起感觉的东西。”阿道夫一点不隐瞒。
混蛋!黑狱暗自咬牙,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也渐渐热起来。
“血狐已经死了,和你的猜想根本就有冲突。”明明已经浑身燥热得很,他还能冷静的说话,连阿道夫都佩服他的忍耐力。如果没有这样的修为,怎么当“血猎手”的no.1。
阿道夫俯下身,靠近黑狱的脸,黑狱却用力撇开。
“万事都有例外,只要血狐没死,所有事情都顺理成章了,就连你背叛我的事也板上钉钉。”
呼吸喷在脖颈里,黑狱锁紧眉头,浑身紧绷,越来越强的感觉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控制了。
“不会……,我亲眼、看见他倒地的……”就算再硬的汉子在情欲面前也不能全身而退,何况阿道夫事先就加重了药量,即使黑狱平时再怎么冷冰冰,再怎么一本正经,此刻也别无他法。
“啊……呜!”阿道夫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舔弄他的耳蜗,果然听见他忍不住出声,身体都因为异常的兴奋颤抖起来。
阿道夫顺着耳廓、脖颈、锁骨一路吻下去,舌尖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当舌尖扫过被烫红的皮肤时,黑狱难耐的挺起身体想要逃离这样的酷刑。
“不……,老板……,啊、唔……!”黑狱开始挣扎,拽紧双臂,想要挣断绑着他的领带,可这样的事情无疑只是徒劳,“啊——”黑狱猛吸一口气,撑不住了。
阿道夫湿滑的舌尖缠上被烫伤的rǔ_jiān,惹来黑狱一声尖叫。刺痛、兴奋、快乐、淫靡瞬间绞缠在一起,黑狱已经分不清了。平时对自己要求就比较严格的黑狱,对这样的事自然是无法招架。
想要动腿踢开他,现在已经不想在乎他是老板还是谁了,只要逃脱这样的刑法,可是双腿却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老板……,放、放过我……啊!唔……”不停的挣扎、扭动,只换来软椅的“吱吱”作响声,反而更添迷乱。
“告诉我,我就停下来。”
这个诱惑的确大,只要说了就能解除现在的痛苦,可是……可是……
“我、不知道!啊——”黑狱屈辱的尖叫,他不能说,一旦说了那就证明血狐确实是那个从那则西纳监狱里出来的“试验品”,他不是……他怎么可能会是……
“黑狱,不要让我想成你是在保护他?”
“我……没有……!”好难受,全身血液叫嚣着奔腾,血管里的不是血液,仿佛是岩浆。心跳声强劲有力,每一下都震得人发晕,加之在身上游移的大手,和湿腻的舌叶,本就很敏感的身体早已承受到极点。
“你太让我失望了。”
“啊!不……,老板……”大手不客气的搓揉早已充血的分身,黑狱用力扯着双臂,想要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血狐已经……死了!说什么……也没用了……”黑狱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惊人的程度,本已迷乱的眼神,再次清亮的看着阿道夫。他不会败给任何人,他的意志和身体都是他自己的,任何人都别想操纵!
劈脸一耳光,打得黑狱顿时清醒了不少,鼻血弄脏了雪狐皮。阿道夫显然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听他废话了,拳头落在脸上和身上,即使这样也比被控制在情欲上来的轻松。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会查清楚,如果查到你有一点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阿道夫怒目警告,扔下被打得残破不堪的黑狱,起身从后门离开了。
这里只是临时的聚集点,像这样的聚集点有好多,就算组里人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在哪里。“血猎手”里每个人都有故事,他们的独立性和工作的随意性较大,侦察和反侦察能力都很高,警察想要找到他们的作案证据比登天还难,这就是为什么“血猎手”既神秘又恐怖,这些影响力都来自于成员,而不是老板。老板只是一个命令的发布者,工作的传递者,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