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那少得可怜的记忆中一样,他后来开始叛逆,并不服从左临的话语,因为一直都对这个家印象深刻,认为左临算得了什么,他家境一直不错,父母都是有工作的人,他家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左临那点小资产根本就代表不了什么,他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当初他的爸爸妈妈会把自己托付给左临那个家伙。
墙角的25寸的彩电在这个时代是一个新奇的玩意儿,还有那盆栽,那红木椅,都预示着他的家境不错,至少生活颇有余钱。
叶路的眼睛红了,坐在那里。
叶妈妈进来的时候看见他还坐在那里没有动,想一个拳头敲上他的头,气冲冲的走近了,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居然眼睛红了,眼泪快流出来。
“你这小子……”前半句还疾声厉色,后来变的软言软语,道,“怎么了?哎呀!怎么哭了?”
叶路哭了,趴在叶妈妈的身上哭了,哭得是昏天暗地。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遗憾都想通过泪水哭出来。
叶妈妈猜测着恐怕是因为孩子经常一个人,父母都在外面赚钱,孤单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