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楼只有沈博瀚一个人下来而已。塞尔和兰斯伸着脖子望啊望,觉得很奇怪:几乎每天奕寒都是最早一个起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再看看下楼来的沈博瀚,一脸餍足的笑意,赛尔心中明了:合着昨晚有个饿了很多年的人,终于吃饱了,才害得奕寒下不来了!
望着自己面前的餐盘,赛尔笑得不怀好意,这模样被兰斯第一个看进了眼里,更加奇怪了,伸出胳膊撞了一下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啊,自己一个人憋着,也不怕憋死你啊!”
赛尔抬头看了兰斯一眼: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到家了!想着,又转头再看了一眼沈博瀚,嗯,春风得意的模样,不错,真是不错啊!
低下头,贴向兰斯的耳朵,赛尔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这个啊,是两个相爱的人,都会关起门来做的事,你明白了吗?”
“啊?”兰斯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好歹理论知识还是不缺乏的。赛尔一提点他立马就想明白了。那奕寒今天没有下楼来,是不是受伤了?这般想着,兰斯直接就问出口了:“奕寒他受伤了吗?”
“噗——”正转回头喝着牛奶的赛尔一口就喷出来了,溅了面前一桌子不说,还很不幸地呛进了鼻腔,乳白色的牛奶一滴一滴地从鼻子滴下来,偏偏赛尔还在咳嗽着,这场面,还真是,有够狼狈!
对此情形,沈博瀚只是抬起头,轻飘飘看了赛尔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就低下头继续吃早餐了。
赛尔手忙脚乱地拉过纸巾盒,抽出纸巾擦拭牛奶。哎,看这事儿闹得!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