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氛却是微妙起来,其实我和他,心里都有那么点明白,恐怕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重来一遍的,但也因为这样,反倒尴尬了不少。
我是因为知道上一世,他对我的用心和帮助,虽然感动于他的情深,却对于他知晓我过去那些肮脏事,生出一股别扭,让我在他面前,难免感到有些抬不起头。
至于二爷,想必是纠结在我和梁仲伯的关系上,他猜不透这一世的我,对梁仲伯是什么感觉,他怕是误会我对梁仲伯仍不能忘情,因此也闷闷不乐的。
我们两人相对无言,都想开口说些什么,好打破这般诡异的寂静,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只好继续闭口不言。
没多久二爷似乎累了,渐渐睡了过去,我呼出一大口气,真是憋死我了,刚才那阵寂静,让我坐立难安,二爷眸中的情绪,也让我心跳如擂。
眼下我和二爷之间,就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几乎是一捅就破,就可以窥得对面的全景,不用因为透过来的光影暗自揣测。
但之前的我们,却分开那么多日,现在则是因为他的伤,让那层窗户纸似破非破的横在那,真是令人不禁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