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休息了一下,缓过气来,发现林海仍盯着自己,而自己的左手握着荫.经,右手插在花穴。还能再怎么狼狈吗,薛远好像放空了自己,完全由本能替代了理智。他把手指从荫.道抽出,更多的黏液顺着穴口涌了出来。他转而两手分别按着两侧的荫唇,微微用力分开,将银荡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平时难以启齿的话也顺利地说了出来:“主人,我……母狗……的sāo_xué好痒,求求主人,来,来chā_wǒ,母狗……想要……”看林海没有动作,薛远又用力搓弄了一下荫部,霪水把整个下体都沾得湿淋淋的。接着薛远摇晃着从床上爬起来,用满是黏液的手轻轻推着林海的肩膀。林海顺着薛远的意思平躺下来,接着薛远分开腿骑跨在林海身体两侧,也不顾会不会被爱干净的林海揍,用湿乎乎甚至带着点骚气的手扶着林海的脸,俯下身子对着林海的嘴唇就胡乱亲吻起来。
这样主动的薛远着实把林海吓了一跳,可是他又舍不得把薛远推开。大约还是激素的原因,薛远出汗后也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浑身汗臭味,再加上清洗及时,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皂味,还夹杂着一点林海难以形容的体香。现在薛远手上沾满霪水,更是散发着很能勾引雄性的骚气。林海不自觉地仿佛被薛远传染,也暂时抛下了理智,无师自通地逮住薛远的舌尖,激烈地交缠着热吻起来。一吻结束,薛远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两人都看到对方沾满口水的狼狈相,忍不住笑了起来。林海只是微微翘起嘴角,薛远却是眯着眼睛咧开嘴巴,少见地挂着轻松的笑容。薛远平时总是怯懦而忧郁的,笑起来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