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尽量在同一天回来,看来还是他先到了。
严锦摘下脖子上的项链,准备放进床头的抽屉,结果拉开一看……抽屉里塞着一大堆润滑剂和保险套,把项链的盒子都挤没影了。
严锦怔了一下,不由失笑。陆巍峥那个急色的家伙,终于忍不住要直奔主题了?
此刻时间还很早。严锦洗了个澡,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这一躺下,就睡到了傍晚时分。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有了动静,带着沐浴露清新香气的身体渐渐靠近,柔软的嘴唇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缓慢地游移。潮湿的发梢蹭过了额头,有点痒痒的。严锦很快睁开了眼:“陆巍峥?”
“你醒啦。”声音中隐含着一丝难耐的兴奋。
“什么时候到家的?”
“半小时前。”陆巍峥笑眯眯地回答,“一进门就能看到你真好。”
半个多月不见的二人,凝视彼此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和渴望,再加上此刻的姿势实在暧昧……严锦这才意识到,陆巍峥正跨坐在自己身上。浴袍不知是不是故意没穿好,露出了胸口大片的肌肤。湿漉漉的头发,热切的眼神,无疑是目的地明确的勾引。
回想起柏林那一晚的夜袭,这人以为自己睡着而放肆地亲亲摸摸,差点真把火给点起来。一个男人就算再理性,也不会在中意的对象主动投怀送抱的情况下,依然置之不理的。
“你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严锦的声音有些低哑。
“不。”陆巍峥果断拒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在瞎说些什么。”严锦无语。
陆巍峥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一切以达成计划为目的。这些日子空闲的时候,他进行了详细的考量,参考了数部“教学片”。为了他们今后的性福生活,就算明早会遭遇家暴,他今晚也绝对不能停手。
为了避免再被严锦的命令动摇,陆巍峥果断行动,投入地亲吻着那双朝思暮想的唇,顺手扯开了碍事的衣物。
严锦的皮肤不像他那么白,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很光滑,肌理细腻紧实,充满了阳刚的力量。穿上衣服看起来理性又禁欲,脱掉衣服真让人忍不住想啃几口。
于是陆巍峥张开了嘴,咬下去的触感弹性十足。正好今晚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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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
陆巍峥呆呆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发了个不真实的梦。
他终于深切地明白,为什么前几次严锦要放过自己了……如果做了,他第二天绝对会爬不起来。
此刻他只觉喉咙干涩,全身酸痛,下身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若非严锦顾虑到他是初次而留了余地,估计他会直接死在床上……
这真是一种可怕的幸福。
房内均匀的呼吸声还在持续,慢吞吞地翻过身,身边的人果然还在睡。难得能在严锦之前醒来,陆巍峥出神地凝视着这张脸,长睫毛,高鼻梁,紧抿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眉宇间有放松的惬意感,看上去亲切又温和。
无论怎么说,尽管和想像中差距甚远……他们也终于是做过了。陆巍峥带着充足幸福感和些微的不甘心,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亲了一下。
严锦很快就醒了,第一句话是:“身体难受吗?”并伸出手来试探他的体温。
陆巍峥摇摇头:“没事。”发出的声音嘶哑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严锦微微笑了,起身穿衣服,对他说:“你今天哪也别去了。”
“嗯……”陆巍峥想就算他想去也没法去,走路的姿势一定不能见人。
穿戴整齐的严锦恢复了淡泊冷静的禁欲形象,仿佛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皆为幻觉。
二人前一天都没吃晚饭,此刻肚子都饿得咕咕叫。时间太早,送外卖的还没上班,于是陆巍峥有幸躺在床上享受了一回,等待严锦下厨。
严锦这辈子都没给人做过饭。卧室门开着,陆巍峥不断听到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不由得担心起来。
事实证明奇迹终究没能发生,在一阵诡异的糊味飘来之后,严锦过来跟他汇报:“……饭焦了。”
“那个,还是我来吧。”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陆巍峥扶着乏力的腰坐起来。
严锦立刻去扶他,轻声说:“抱歉,我做不好。”
会为了这种小事道歉还挺可爱的。陆巍峥忍不住笑了:“没关系,我来就好。”他拨开严锦的手大大咧咧地说:“不用扶,我又不是孕妇。”结果一下床他就打了个趔趄,差点直接扑地。
压力锅对严锦来说大概是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神器,对于陆巍峥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他站在炉台前娴熟地搞定一切,顺便享受着严锦给予的腰部按摩,心里满足而甜蜜。这大概就是至高无上的幸福吧,他想。
“以后你还是少做点事,尤其是重活,我会继续请钟点工。”严锦忽然说道。
“为什么?”
“保护好你的手。”
“我的手没那么值钱。”陆巍峥拉起严锦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还是这双手比较重要。”
严锦回握住他的手,温和地说:“早晚会值钱的。”
现年28岁的陆巍峥目前仍以学习为主,没有全身心地投入职业生涯,但他早晚都会踏上这条道路,和很多演奏家一样开辟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严锦相信他有充足的实力和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