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铺有上好的炭跟风箱,呼呼几下火力上来,按楼玉珠说的把针尖一头放火里烧,等软化了拿铁钳子慢慢一折一弯,最简单的钓鱼钩就成了。当然,打铁师傅不知道这是钓鱼的,他以为是几个小子要玩儿。
两根铁针弄好不过几息的时间,楼玉珠接过凉好的铁针,领着楼华楼明就往卖菜的地方赶。楼华出面说带两个弟弟先回去,楼理义夫夫不疑有他,傅林书细细叮嘱让仨路人不能贪玩,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吃陌生人吃的东西,更不能跟陌生人走等等,楼华领着俩弟弟点头如捣蒜,这才放行。
又花了大半时辰回到村子,仨人没有回家而是直接绕道去了水库。比头发丝大不了多少的麻线拿几股绞作一股,一头系死在竹枝一头穿过针孔打上死结,浮标就拿草梗,弯好的铁针穿上刚挖出来蚯蚓,最简单的钓鱼工具就做好了。
楼华对这简易的钓鱼工具半信半疑。“这能钓到鱼吗?”
“能不能钓到试试就知道了。要是试都不试,我们永远不知道这能不能钓到鱼。”走到挑好的地点,楼玉珠指使着楼华甩出鱼钩。楼玉珠挑的地方岸上安全,水深却是不浅,能不能钓到他也没底。
过了半刻时辰草梗浮标动都没动一下,楼明是个闲不下的,找了由头到一边玩去了。钓鱼就要心静,楼玉珠瞥眼暗自着急的楼华,问出昨晚的疑虑。“哥,明明爹跟阿爹比二伯二伯叔要孝顺勤快,姥爷跟阿麽为什么还是不喜欢爹跟阿爹?”l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