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看他怎么后悔死吧!一顶大绿帽子附送一条绿头巾,哼!”
郁宁想着这一次去医院说不定展鹏就知道了。但是两个月后,他发现,原来还不知道啊。
他一点都不遗憾,他阴测测地笑了,慢慢来让他慢慢绝望真的是很好。
再次见到展鹏还是在自己家。
展鹏似乎老了一点,成了阉人让他几欲发狂,因此在医院的治疗总是因为他的暴躁而不顺利,折腾了两个月他才出院,而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刘文算账!如果说展鹏对刘文之前还有一点点愧疚,那么现在完全就是彻骨的恨意了。
在他看来,刘文就是戏文里那最恶毒的女人,自己得不到就毁掉!他要报仇,他要将刘文牢牢箍在身边,永永远远地折磨他!他已经让自己爸妈在老家的后院收拾出来一间小屋子,今天他来就是要将刘文绑过去的。
【哇哇哇,好重口,囚`禁神马的,简直就是走在同`志圈的前沿!】光球通过读心术读取了展鹏心里的想法,哇哇地叫起来。郁宁表情阴郁地从猫眼退回来,瞪了光球一眼:“你这浓浓的幸灾乐祸的怎么回事?”
【哪有哪有?明明是担心,唉哟我担心得要生要死死去活来~】
嗤。郁宁看着门外的展鹏和他的大姐夫二姐夫,也不开门,直接报警。估摸着警察快要到了他才慢悠悠地开门。
展大姐夫正撬锁撬到一半,忽然就被骤开的门给掀倒了。
“刘文!”展鹏大恨,眼眶因为愤怒而充血,,牙齿紧紧地磨着听来来跟要吃人似的。哪里还有以前那副老实憨厚的模样?“你废了我,这辈子就别想好过!大姐夫二姐夫,帮我把他绑起来!”
“诶诶,他舅你别气,医生说了你不能生气。”
展大姐夫和二姐夫手里拿着菜刀和绳子逼近郁宁。
“姐夫都小心点,这娘们最近狠着呢。”展鹏提醒。
两姐夫同时不由自主地夹住腿,就怕郁宁把他们也给踹得断子绝孙。
令他们松口气的是,郁宁只是挣扎了几下,他们很快就把人给绑住了。
“你要做什么?”郁宁问展鹏。
“嘿嘿嘿,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姐夫,你们先把他带车里去,我进屋去拿钥匙。”
交代好两姐夫,展鹏跟斗胜的公鸡似的昂首走进屋里,在卧室里找到了那辆小汽车的钥匙,也把刘文的身份证等证件都给翻了出来。
他就不信了,身家都在自己手里握着,刘文还能翻天去?!
嘴角的笑还挂着,但是踏出门他就懵住了。
两辆警车围在门口,他的两个姐夫已经被拷上手铐,正在大叫着说什么。他迷茫地看着走到自己眼前的两个警察,“你、你们要干嘛?”
“先生,有人报警受到非法劫持,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完全呆住了,看向前头的刘文,却只看到他垂着头挑眉不屑地睨了过来,嘴角竟然是冷笑。
郁宁也跟到派出所录口供。他的头发混乱,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双眼微红小心地观察四周,仿佛受到一点惊吓就会跳起来。带他回来的年轻警员看得心软,小声说:“别怕,没事了。”
抬头看去,这是一个眉目清朗的警员,郁宁感激地点头,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垂下头去。
池远被他那一眼看得心口猛跳,耳尖悄悄红了。
录口供的时候,郁宁的情绪失控了几回。
“……我、我不知道啊,我在家搞卫生,他们砸门,我害怕,就、就报警了……我打不过,他们就把我绑起来了,说、说是要把我关到乡下去……”池远听得眉心一蹙。又问:“你们认识吗?什么关系?”
他这一问,郁宁的脸更白了。他的眼泪窸窸窣窣地掉下来,偏偏咬着嘴唇瞪大着眼睛,明明是一个男人,却让人生出一种保护欲来。
“……以前年纪小,不懂事,他追的我,我们同居了几年了。可是他瞒着我娶妻生子了,我说要分手,他不同意……”说着哭着他的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诶!”池远将他抱起来,转头对同事说,“我带他去休息室。”
同事点头:“那边的口供也差不多了,去吧。虽然是那种关系,看起来还真可怜。”
池远是半年才确定自己的性向的,没有想到第一次遇到合心意的同性对象却是在这种场合。
他拿湿毛巾帮郁宁擦了擦脸,看着眼前清秀的脸,心里感叹:这么弱小的人偏偏遇上蛮横的对象,如果是自己,就该对待媳妇一样好好对待他才对。
耳尖又红了,他捏捏耳朵,咳嗽一声出去外头打水。
展鹏到底读过几年书,咬死了不是劫持,只是闹着玩的。但是他的两个姐夫就吓得屁滚尿流了。都是农村老家出来的,做庄稼活是一把好手,但是口才胆子就不行了。不消多问他们就自己噼里啪啦地全招了。再结合郁宁的口供,好嘛,分手不成企图报复囚禁。虽然是非法囚禁未遂,展鹏这一次也不会轻易脱身了。
第1章号人渣(5〕【抓虫】
是池远送郁宁回家的。
“这是你的证件,收好吧。”
“谢谢你。”郁宁接过来,低头开门进屋。
池远愣了一下,一般不是应该礼貌地请他进去做一做喝杯茶的吗?“哎!”对上郁宁明显无辜的眼神,他咬咬牙:“那个我……”
“今天谢谢你了警官,家里有点乱,不好意思——”郁宁挠挠头,脸有点发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