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母让他说得无言以对,只好不再纠缠这些问题,只是静默着把煮好的甜汤挪过来,一口一口吃下。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年轻人洗脑了,可转念一想,这一席话听下来,她也着实没有丝毫的排斥。说到底,她还是有点虚荣心的,之前老觉得是自己儿子倒贴,如今却听这青年讲述对自己儿子的款款深情,不能否认,她多少是被打动了的。
如果儿子坚持选择的是这样一个人,那恐怕她真是一时半会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了,她不想再问了,吃完甜汤就说要走,想付钱,邱少晖却不让,他说我和您投缘,您别跟我客气,还说有空常来,希望下回能听到您孩子的喜讯。
礼母接了话不是,不接也不是,自顾沉默地走到门口,脚下又盘旋了两步,迟疑片刻,又回过头来,掠过邱少晖那略有疑惑的目光留了句话。
她说,孩子,阿姨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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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礼妈妈吧。
礼旸不怎么回家,与以前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所差别,连礼父都看出不对了,礼母更加不傻,她也怀疑礼旸谈朋友了,跟丈夫讨论不出结果,又不敢问儿子,就去跟踪了。
跟一回跟两回,周末不回家过夜也去那里,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