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会解了。”
虽然唐寻说这话时并没有什么恐怖的气势,但听在他人耳里平白觉得脊背一凉,忍不住把他的危险度在心里一提再提。
“……这毒,有点意思。”看了叶孤城的伤口,唐寻沉思片刻,道:“伤你的暗器呢?”
叶孤城默默把暗器递上。
陆九奚看了眼道:“倒是有点你们唐家堡的风格。”
唐寻看着那个虽然粗糙,但的确带有唐门痕迹的暗器意味深长道:“这个自然。”
听了两人的对话,其他人也听出不对来,陆小凤好奇的问道:“怎么,这人你们认识?”
陆九奚摇头否认:“但恐怕有些渊源。”
唐寻看着叶孤城道:“他一次没得手,下次肯定还会再来,希望那时你手下留情,留着他给我看看。”
叶孤城对于他这个请求虽疑惑,还是应下了。
又一深夜,就再那偷潜进来的人还想动手时,破空声传来,只一瞬,那人就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偷袭者余光一扫,发现被掷来拍在自己穴_道上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暗器。一时间冷汗直流。
灯光一亮。
那人眯着眼睛看着本该睡着叶孤城的床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
他低低的声音响起,好像嚼碎了再吐出来的几个字:“唐门……中人?”
那偷袭者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说话的人。他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直接说出他的出处。当今的唐门已经败落。说实话已经没有多少人知晓,龟缩在巴蜀地少有外出。而现在有人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的出处,这怎能不叫他惊讶。
定睛一看那人,偷袭者惊讶的发现,他身上的装束和他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比起他自己的装束要来的精致很多,也……危险很多。在外人来看,唐寻的一身可能给人一种冷酷而不可接近的感觉,但如果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这是多么危险而低调的人。
一身黑色劲装,指尖套着同色系的皮手套,手指不经意间的摆动现出隐藏在指尖的指刃,腰间扣着形状古怪的武器,胸前暗扣里多是各类暗器和飞镖,更让人惊悚的是,他就连脚边都藏着不易被人发现的匕首,可能还有他并不了解的其他暗器,足以致死,但那就不是他能看出来的了。当那人如猎豹一样走动时,偷袭者已经被惊得满头是冷汗,脊背一丝丝发凉,应该说多亏这人没有要杀了他的心思,不然他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想到这,偷袭者的眼神都变了,当唐寻走到他面前时,如果不是被点了穴道,他想他早就跑的远远的。
从见面的那一刻起,偷袭者就深刻而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和唐寻二人之间的差距。
唐寻走到他面前,一点都不迟疑地问道:“我也不问是谁叫你来的,你就回答我来这里的目的。伤了叶孤城?我也知道,以你的道行怕是杀不掉他的。”说罢嗤笑一声。
偷袭者抿紧了唇,虽然这人对自己的嘲讽让他很不爽,但他也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杀不了叶孤城,所以就保持缄默,对于他上个疑问更是充耳不闻,还心里暗想,如果你一问我就告诉你,岂不是很没有职业道德?
唐寻对他的沉默并不意外,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摸向腰后。
偷袭者见他如此,瞪圆了眼睛,这个危险的人要干嘛??这么想着,口里急忙开口:“我说!”
唐寻闻言挑了挑眉,觉得这人有点意思。
索性直接收回了手,解了他的穴道,两手环胸,扬了扬下巴,示意那人去旁边坐着说。
偷袭者对于他直接解了自己穴道的举动已经惊讶的不想说什么,当惊讶太多也就麻木了呢,赫赫。不过他虽然没问出口,但他的疑惑或多或少的浮现在眼里。
唐寻好似知道他想什么一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声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你觉得是你跑得掉还是我追不上?”
“……”
感觉自己被吊打,你说的我竟无言以对。
坐在屋里里唯二的椅子上,屁股乖觉地只坐了一半上去,就怕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找到理由发作,直接干掉自己。偷袭者还自觉的扯下遮住自己面容的蒙面,露出一张娃娃脸来,这人有一双看上去显得无害的眼睛,朝你看过来时配着娃娃脸更显得无辜。
唐寻见此没有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换了一个站姿。
“说罢,叫什么。”
“我叫陆离。”
唐寻听者这个名字,又换了一个站姿,靠在门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雇主说让我伤了叶孤城,因为只是伤了他而不是杀了他,我还是有把握的,所以我就应下了。”偷袭者,不,应该说陆离,抬头看了眼唐寻,继续道:“前几天时我只是伤了他一些,没有达到雇主的要求,而且我看到西门吹雪进去了,所以我知道这个任务失败了,所以今晚我打算再试一次。如果还失败的话我就放弃这个任务,毕竟在一个有西门吹雪,陆小凤和花满楼,现在还有你,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但显然也不简单的人齐聚的万梅山庄里伤了叶孤城。我自认为还是惜命的,当然不想做找死的事。”
唐寻听罢沉默半晌,说了句:“还算识时务。”
陆离做了个无辜的表情,耸了耸肩。
“但这不是你伤了他的理由,说罢,雇主是谁?”
陆离肩膀还没放下,听了这个问题苦了脸:“不是我不说,是真的不能说,如果我每次都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