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被推开,进来两人,血梓祭和公子七。
血梓祭依旧的红衣夺目,见到茛觿就清清清清叫开了,公子七面无表情地进门,关门,一席白衣一尘不染从未变过。
“清清啊,这几日可有想我?”血梓祭不请自来,大大咧咧地在茛觿面前坐下。
茛觿撇嘴道:“朕避你都来不及。”
血梓祭一听这话不高兴了,轻轻拍了一下桌子,道:“清清你怎么这样,人家可是费劲周张地为你调查真相的。”
茛觿一听真相耳朵竖了竖,抬眼睨着他,“什么真相?”
血梓祭清了清嗓子,“关于清清身体里的炎毒啊。”
公子七在一边为茛觿沏茶,默不作声。血梓祭对于茛觿才有的娇媚性格,他果然还是受不了,要不是现在茛觿在,他早就踹门出去了。
茛觿心里一悸,关于炎毒?
“这件事情很重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