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他满足了。
“是,队长。”雄辉强顏欢笑,还夸张地立正了一下。
杨阳依旧坐著,看著雄辉憨态的模样笨拙地在為自己整理的衣物,看著雄辉的襠部随著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晃动著。看看眞是可笑,前几天还是耀武扬威的雄辉队长,现在竟落到如此地步:令他脱下衣裤,他就乖乖地照做;让他作秀一样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就任由另一个男人欣赏;叫他整理自己的衣物,他就象僕人一样地在料理著一切。一切一切似乎还心甘情愿,不亦乐乎的样子。
这些事情原本雄辉从来都不用自己动手,同室的邵亮,还有替补杨阳俊杰等,只要他辉哥一发声音,哪个敢不到场。但现在笨拙的他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东整整西理理,也顾不上襠部的那团肉疙瘩在不停地抖动著。几乎全裸的身体被汗水流淌著,全身泛著光。
“好了,队长。”忙活了一阵,雄辉站在杨阳的面前,顾作笑意地向杨阳报告著。
杨阳依旧坐著,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雄辉的身体,看著雄辉东忙西忙时身体的各种姿态。肌肉发达的男性身体和高高隆起的雄性襠部,散发出一种撼人的力量,让杨阳的口水不停地吞咽著。不知是由於身体的晃动还是由於被杨阳的目光聚焦著,雄辉的襠部明显比刚才要来得大,薄薄的内裤使得yīn_jīng和yīn_náng的轮廓更加清晰。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结实健壮,浑身上下只穿著一条窄小的内裤,就这样直挺挺地站在杨阳面前,杨阳怎能控制得了自己的yù_wàng?杨阳的赤脚抬了起来,慢慢伸向雄辉的襠部。当粗糙的脚底碰到热乎乎的yīn_jīng时,雄辉和杨阳的身体不约而同地颤动了一下。
杨阳明显感到在自己脚的碾动中,一条ròu_gùn在转动著。渐渐地,ròu_gùn已不再听任脚的使唤,因為坚硬使它变得倔强。杨阳的脚灵巧地从内裤的腰上伸进裡面,将硬棒棒的yīn_jīng拽了出来。yīn_jīng朝上翘起,guī_tóu正好从裤腰间露出。杨阳的脚趾在guī_tóu上一圈一圈地摩挲起来,并不时地用脚趾用力夹住guī_tóu。guī_tóu上渗出的前列腺滋润著guī_tóu,也润滑著脚趾。杨阳猛然用脚趾将雄辉的内裤扯下,失去束缚的yīn_jīng在雄辉的襠部自由自在地舞动起来。
杨阳喝令雄辉横躺在自己的脚下,一只脚继续在玩弄著他的襠部,而另一只脚则开始伸向雄辉的脸庞。脚趾在雄辉的脸上随意地搓揉著,掰开嘴唇,碾住鼻子,擦拭眼睛,反正雄辉那张男人的脸被扭曲得变了型。一股股脚臭使雄辉几乎窒息,粗糙的脚皮在脸上每一寸地方划过。
当然,脸上的脚趾使雄辉感到耻辱,而襠部的脚趾却使他感到亢奋。雄辉感到杨阳的脚灵巧地在自己襠部所有的敏感部位轻碾著,睪丸,囊皮,yīn_máo,guī_tóu,海面体,每一次的碰撞,使自己的yù_wàng呈几何状上升。当yù_wàng堆积到极点,雄辉体内的能量终於无所顾及地、不知羞耻地从细小的马眼中汹涌而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液体在雄辉平坦结实的腹部流淌,乳白的jīng_yè在雄辉宽阔厚实的胸部洒落。杨阳的脚开始沾著稠液,涂抹起雄辉的下身,从脚丫,小腿,大腿,襠部,腿毛和yīn_máo被牢牢地粘在皮肤上。最后,沾上jīng_yè的脚伸向了雄辉的脸,於是,男性化十足的脸被一层泡末状jīng_yè覆輓菕c
“怎麼样,辉哥,知道现在你是什麼地位了吗?”看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老老实实,从头到脚都蔫乎乎的雄辉,杨阳得意地问道。
“当然知道,我现在你队长的替补。”在杨阳脚趾挑逗下雄辉射出的jīng_yè,又被涂抹於他自己的全身,这种极大的羞辱使雄辉万般无奈。
“知道替补该做些什麼吗?”杨阳的脚在雄辉的脸颊上拍打起来,发出“啪啪”的有节奏的响声。
“主力让干什麼就得干什麼。”雄辉象个小孩一样。
“很好,那就叫我一声阳哥。”杨阳低头注视著雄辉那张屈辱的脸。
“阳哥。”一直没有叫出的那个称呼,现在只能叫出了口。
“哈哈,不行,叫我阳爷。”杨阳第一次听到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叫自己大哥,所以还想感觉一下。
“阳爷。”望著20岁的杨阳,雄辉无可奈何。
“眞是贱,让你叫什麼你就叫什麼。现在就舔舔我的脚。”杨阳心中所有的怨恨都要进行发泄,他得寸进尺。
雄辉的手握住杨阳的脚腕,开始舔食起来。杨阳的脚底满是老茧,舌苔舔上去感觉厚实的、粗糙的。脚汗味和jīng_yè味混杂在一起,再加上那一阵阵扑鼻的脚臭,折磨著雄辉的味觉和嗅觉。雄辉强忍住呕吐的感觉,不间断地将自己的舌苔在那只大脚上滑动著。
杨阳又顺势将沾满雄辉jīng_yè的脚趾戳入雄辉的嘴裡,雄辉顿时有了一种几乎窒息的感觉。不过最难受的还是,雄辉明显感到嘴裡的五个脚趾在不停地相互摩擦著,他知道脚趾间唾液和jīng_yè一经摩擦,那脚上的污垢一定会象搓面一样被搓了下来,在他的口中随著唾液慢慢游弋。雄辉闭上眼睛,胜為王,败為寇,他无法与杨阳的目光对视
杨阳似乎就这样还不解恨,他从雄辉的嘴裡抽出脚,站起身来,双脚站在雄辉身体的两侧。雄辉就这样被迫仰面躺在杨阳的胯下。杨阳从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