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教练的襠部玩弄片刻,接著在队长雄辉的私处逗弄著,随后就是邵亮的yīn_jīng,……依次类推在所有主队队员的胯部挑逗一番。而客队的其他队员则排著队尾随其后,也依次将主队所有队员的yīn_jīng摸索了一遍。可怜那些二十多岁的男人们,每人的yīn_jīng都被对方近二十名18岁左右的大男孩玩弄过了。
运动员们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那受得了近二十个男人对自己yīn_jīng的刺激?不过依照年轻教练的要求,如果哪位受不了要shè_jīng的话,则必须大声要求。於是第一个出声的就是队长雄辉。
“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雄辉大叫著,客队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对主队队员yīn_jīng的套弄,静静地注视著那喷涌而出的瞬间。握住雄辉yīn_jīng的看来是他们队裡的替补,年轻得大概只有16岁,他正起劲地上下滑动著雄辉的yīn_jīng。从那个男孩子自己的短裤中间高高隆起的情形,看得出他对能够玩弄25岁男人的性器感到兴奋。虽说男人生殖器的结构都是一样的,可25岁男人勃起的yīn_jīng显然要比他自己还未完全发育完的yīn_jīng来得粗壮,特别是握著别的男人的性器的感觉,尤其是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大近十岁的年轻结实的男人,更让他產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雄辉的脸涨得通红,血性男儿的性欲被压抑太久后,能量终於从他的马眼中窜出,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在远处落地开花。所有的人都欣赏到了这幕难得的场景,一个结实强壮的男人,被迫在另一个男孩的刺激下,眾目睽睽之中,毫无眼脸地进行shè_jīng表演。
不久,要求shè_jīng的叫唤声此起彼伏,首先是邵亮大叫“我要射了”,接著是张教练也忍不住大喊“我要射了”,直到所有的队员都pēn_shè完毕。这样主队的队员依旧双腿叉开、两手置后、赤条条地一动不动站著,只是他们每人原先的冲天yīn_jīng耷拉著,好多人的guī_tóu上还掛著一条蔫蔫的淫丝。
心满意足的客队队员陆续离去,只留下那些受尽屈辱的一丝不掛的大男人。
第二天,主队和客队的全体教练和运动员一大早都到休息室集合。与昨天晚上一样,主队在张教练的带领下,依旧半圆排开。客队的那个年轻教练径直走到了张教练的面前。
“昨晚对你们的调教你们服不服?”显然年轻教练非常得意。
“服,我们服。”张教练只有点头的份。
“那好,是否需要我们今天继续调教?”年轻教练的眼睛盯著张教练。
“是,需要。”张教练望著对方淫盪的目光,喃喃的说道。
“很好。那你们还穿戴著这样整齐?统统给我把衣服tuō_guāng。”年轻教练大吼著。
经过昨天的羞辱,主队队员们似乎有了点心理準备,於是大家开始胡乱地脱下了自己的所有的衣裤,近二十个男人依旧光著身子乖乖地站著。
在那个年轻教练的要求下,主队的所有人,当然包括张教练全部都半蹲著,成马步状。按规定,主队的教练和队员开始擦洗客队所有人的球鞋。
张教练开始拿过对方年轻教练的球鞋,那是一双散发出阵阵脚臭的球鞋,鞋底和鞋帮上沾满了污垢。由於半蹲著,两腿分得很开,擦洗时的动作引起身体微微的颤动,而襠部那条已有所展开的yīn_jīng也随著晃动著。年轻教练低头贪婪地看著正在仔细擦洗自己球鞋的张教练,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同时他觉得如此羞辱依旧不够,於是年轻教练将自己穿著皮鞋的脚,伸向张教练敞开的襠部,用鞋尖逗弄起那条ròu_gùn。
在年轻教练的示范作用下,客队所有的队员都边欣赏著那些男人光著身体為自己擦鞋的贱样,一边还用各种方式挑逗著他们的性器。可怜那些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群大男孩们玩弄得个个yīn_jīng如柱般挺立,而手上还不断地擦洗著他们的球鞋。
当对方所有队员的球鞋都被擦洗得干干净净后,年轻教练喝令队长雄辉和邵亮双膝跪地,双肘著地葡匐著。同时又让张教练也跪在地上。而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葡匐在地的雄辉的背脊上,将自己的一只脚搁在同样葡匐在地的邵亮的脊梁上,示意跪在一旁的张教练替他把刚擦洗干净的球鞋给他穿上。无奈的张教练默默地脱下年轻教练的皮鞋,换上自己刚擦过的球鞋,并系上了鞋带,直到对方满意的站起。而随后对方的队长又坐下,搁脚,又让张教练穿鞋。就这样,张教练依次為对方所有的球员穿上球鞋。那种屈辱是难以言表的,尤其是排在后面的那些替补们,望著他们一脸的稚气和為他们穿鞋时夹带著的神气,张教练感到自己现在哪象个男人?
就这样,主队其他的队员静静地站立著,眼看著对方将雄辉当坐椅,将邵亮当脚凳,而张教练跪在一旁忍辱负重地為他们所有的队员穿好了球鞋。特别是对方那些替补们,想来他们原先也是主力们欺负的对象。但如今,屁股下坐著的是主队的队长,脚下踩的是主队的主力,而為他们穿鞋的是主队的教练,儼然有一种翻身作主人的感觉,不过他们现在的确也是主人。
张教练為客队所有的人都穿好了球鞋后,年轻教练这才让主队的教练和队员穿上衣裤,但明确规定所有人的内裤都不得穿,只能光屁股穿上那条宽松的运动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