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涟见已安顿好裴勇,正准备离去,突然,衣袖被裴勇一把抓住,只见他一边胡乱抹着眼睛,一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袖,口中还胡言乱语道:“清涟,你不要走,再陪我一阵吧。我……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只要你不再那么厌弃我,我愿意改,好好读书,不再作恶,总之,什么都行,你不喜欢亲近我,我就远远站着,看着你就好,清涟……”顾清涟从来冷静自持,从来没有见过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之人,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摆脱裴勇后,顾清涟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再也无心睡眠,裴勇那醉醺醺的样子,哀求的话语,伤心的眼神总是出现在他眼前,惹得一向冷静的他也微微烦躁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裴勇的行为虽然还是那么惹人生厌,但毕竟也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顾清涟跟着他到书房读了几日书后发现,裴礼谦请的先生当真是一位大儒,这大儒之前抱着“无人不可教”的心态答应了裴礼谦的请求,想着把裴勇带上正道,但发现此子实在是一块绝不可雕的朽木,正准备向裴礼谦告辞,正好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