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咕嘟嘟的冒出水面，只露出了一颗脑袋，河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双目无神的看着凌君武：“为什么是水鬼，难道不是水神？”

“你这样子若能成为水神，那这株草都能长成灵芝了。”凌君武蔑视的瞅着水中央的某人，一根手指头指着身边的一株杂草说道。

“是吗？”灰袍人游到岸边，脱了鞋赤脚站在泥土地上，收拢披散在身上的头发，用手抓着向上一扬，飘洒落下之时水珠已经完全蒸发，接着便旁若无人的解衣袋换起了衣服。

“你……”凌君武无语的看着已经脱了一半的人，“还有人在这里，你这人也太无廉耻之心了吧！”

“廉耻？”灰袍人从储物袋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