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宁的身体重量几乎完全靠在了楚桀的那只手上,他向前挺着胸,脖颈高高扬起,正在无力的喘息,像只濒死的白天鹅,整个人都在另一人的掌控之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
下面不知道何时已悄悄地立正,这过于敏感的身子让栾宁有些羞耻。
rǔ_tóu嫣红泛着水光,已经肿胀得如同硕大的果实,楚桀放开对栾宁的钳制,看着他喘息着恢复跪姿。
楚桀眼里精光一闪,手已经握住了半抬头的小栾宁,脆弱被握住栾宁又呻吟了一下,大腿内侧在不住颤抖。
“真是够yín_dàng。”楚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物事,全然不顾栾宁的痛苦。
粗糙的指节揉弄着马眼,栾宁全身一抖一抖地几乎跪不住了,艰难地开口叫主人,楚桀却又自顾自地说起来。
“每次被玩弄的时候,他都会流出可怜的泪水,没有我的命令却完全不敢射,只能卑微地乞求怜悯。”楚桀的嘴贴在栾宁耳朵边道:“真是yín_dàng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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