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引来方妈一声嗤笑。
方子格打断爸爸,“爸你不用操心,我就不过去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房子麻烦你跟妈卖了吧。我也不要那么多钱,留一半给我就行。毕业了我兴许在这边买个小的住着,以后进律所,还是大城市好发展一些。”
“儿子,你跟妈妈吧。”方妈抢过了话筒,“妈妈家可不像你爸爸,哼,儿子去一趟还得跟你挑时候儿是吧?”
方爸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挑时候啊,我这不是怕尴尬吗!
方妈说你跟儿子说那个谁的时候你就不尴尬了?
方子格把电话放下,听着听筒里不断的传来叽里咕噜吵架声,沉重的呼了一口气。
“你们别吵了,”重新拿起手机,方子格说:“你们分开了,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吧。年节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也会回去看爷爷和姥姥、老爷,要是想念了就去看看你们。”
虽然我知道你们不太会想我,我也不会想你们。
“爸妈,你们都要幸福啊。”
我现在很幸福,所以我不怨恨,希望你们也幸福。
方爸方妈因为这句话而沉默许久。
然后方妈吸了下鼻子,带着点哭腔:“儿子,爸妈对不起你。”
到底是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发觉从来好好了解过儿子呢?方子格不得而知。
放下电话,他在宿舍楼下坐了好一会儿,然后给何宋发了个消息,问他方便接电话吗。
没等两分钟,何宋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
“怎么了宝贝儿?”
方子格这么说,就表示是有事儿,要不就直接“老公我想你啦打电话呀”。
“……也没什么事儿,”方子格就是想跟何宋撒娇,“老公……我没有家了。”
这句话一说口,他才突然悲从中来:是啊,他从此真的再也没有家了!
何宋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心疼地说:“宝贝儿,你这叫没什么事儿吗?”
父母俱在的方子格,跟父母双亡的何宋是巨大的反差——何宋能回去并能称之为“家”的地方,还有很多;然而方子格,连最后一个空壳子也没有了。
“宝贝儿你难受就哭,老公在这儿呢,老公永远都在。”
难受吗?方子格不难受,就是心里空落落的。也说不清是为什么空了,他心里家庭那一块,明明从来就没有满过。
真正让他想哭的,其实是何宋那一句,“老公永远都在。”
何宋买了夜班火车的票,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方子格宿舍楼下。
怕给他找麻烦,赶紧就给人拎到旅馆去了,还特意找了远点儿的。
刚一进门,方子格眼泪就下来了。
“老公,你可别不要我了……”
何宋把他搂怀里,抚着他后背,“说什么呢小混蛋。”
方子格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
他的世界里,最后一点与他关联的虚影都破掉了,完完全全只剩下了何宋。
他也知道这样不好,何宋一定会觉得压力好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从他情窦初开为始,钻了无数的牛角尖儿告诉自己远离何宋,有哪一次成功了?
何宋变得越来越重要,直到把他的世界填满。
他那么喜欢何宋。
他那么爱何宋。
何宋难得在做爱的时候没爆粗口。
却一边说着温柔的情话一边把他干到哭嚎。
47:不管你在哪儿(高h,完结)
“啊!啊!啊!啊!老公!老……啊啊啊啊啊啊!”
方子格坐在何宋胯上,被他颠得上上下下地起落,一个完整词儿都说不出来。
也闹不明白他腰力怎么那么好,简直就是给方子格抛起来再落到他ròu_bàng上的感觉。
这一下一下把他小pì_yǎn儿插得,从全空到全满,不断重复,yín_shuǐ淅沥沥的流。
“宝贝儿,你这是尿在老公身上了啊?”
艳色的肉穴把那根ròu_bàng给吞得湿漉漉的,噗叽噗叽噗叽,跟插在水里似的。
“啊!啊!啊没……没啊啊!没……尿……!”
方子格浑身都在颤,早就给他操得神志不清了。
何宋抓着他饱满的臀肉使劲儿揉搓,啪啪地拍打。
“我的小母狗儿真棒,老公爱死了。”何宋挺腰迎着他下落的惯性一顶,把方子格顶得高声大叫。
要是隔音不好,估计整个一层都能听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子格被这一下给插射了。
jīng_yè射在何宋肚皮上,他还沾了点尝尝,“宝贝儿,好淡啊。”
都射了第四回了,能不淡吗。
方子格垂着头,跟失了魂似的,四肢无力,只有喘气的劲儿了。
何宋把他放到床上趴好,肚子下面垫高点,屁股自然就抬起来了。
“来吧,老公当你的大公狗!”
说着扶着ròu_bàng冲进去,把腰部动得比狗还快,把方子格戳得屁股里头跟被机关枪突突似的,只能在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哭,都没劲儿叫了。
何宋垂下头去亲他的脖子,“宝贝儿夹紧点,老公学了新招儿呢,包我宝贝儿爽得尿出来。”
“嗯……嗯……呜……夹……夹了……”
方子格简直是下意识地去听从何宋的命令,只是他哪还有什么力气呢。
“宝贝儿,不够紧,老公掐小奶子好不好?”
“嗯……掐……老公……掐奶……啊——!”
立竿见影。
何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