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行之心情无比沉重,他先打了个电话,叫秘书通知所有股东,明天上午召开股东大会,然后独自在江边漫步。他不知道明天该如何去面对蓝鸟的同事们。
面对着滔滔江水,心潮起伏,想起了不知身在何方的凌小宇,想起了凌小宇在蓝鸟时候的风光,小宇儿呀小宇儿,你可知道,你所钟爱的蓝鸟明天将不再是蓝鸟。
凌小宇此时却颇有点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感觉,至少表面如此,这会他正在哈哈大笑。因为他和余开、黑子以及柳婉约正坐在陆家嘴一家湖南菜馆里面,听余岳九大谈这几天在普陀、江阴的经历。
“他喊价两千,你们猜最后买成多少钱?”余岳九指着手腕上的翠绿镯子,笑道。
“这个东西才卖两千啊?翡翠的还是玉石的啊?”柳婉约取下与余岳九的手镯,仔细看了看,敲了敲,笑道,“换了我,就砍他一半,黑子,你呢?”
“我呀?”黑子笑道,“我们男生就更不会讲价了,我可能会出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