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说就是不说,靠在那里就跟身上没有骨头一样。
文景只得祭出杀手锏:“你不说?那我去问齐总。”
“我怕了你了。”嘴上说着怕,翟弋还是不慌不忙的,嘴角浮上一抹自嘲:“我追了齐少杰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他父母能够接受,其实我错了,他们一直在忍我,不,应该说他们怕我,怕姓翟的,你能理解吗?”
文景点点头,翟家,估计c市的人都怕,特别事跟翟家牵连甚深的这些豪门世家,如果翟家出点什么事,倒霉的其实不止翟家,这也是秦牧和齐少杰跟翟家交好的原因之一。
尤其是翟老爷子,那就是一颗□□,果然,翟弋接着道:“她说不希望齐少杰成为下一个陈可依,景儿,我家老头年轻的时候虽然混蛋,但是他老了,他老了一点都不混蛋。你也见过的,我虽然烦他,但是他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他以前多么人神共愤恶贯满盈,他是我爸,有些人靠着他吃饭,却又在背后防着他,怕他,生怕他给他们带来灾难,你说我能忍吗?如果她不是齐少杰的妈,我真想抽她。”
文景张了张嘴,总算是明白翟弋这段时间跟齐少杰越走越远的结在哪了。
“四哥,齐总肯定不会这么想的,你应该相信他。”
翟弋摇头:“不,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他,他难道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想的吗?那个该死的,一辈子都学不会坦诚,我相信他有什么用?就像我今天在这里面对他妈,你觉得他会想不到?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所有的耐性都在他身上用光了,随便了。”
文景叹口气:“别随便了,走,去医院。”
翟弋立刻摇头,摇得卷发乱飞:“打死也不去,医院那味道,没病都得熏出病来。”
“那我送你回去。”
翟弋眨眨眼:“我要去你家。”
文景没办法,拖着一个病患火速逛了商场,买了涛涛的素描纸,买了一大堆翟弋想吃的菜。
“小萌物,你简直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牧栽你手里不冤枉。”
文景斜他一眼:“你头不疼了?”
“看见你早不疼了。”说着头往文景肩上一搭,蹭啊蹭:“今天的事儿你别跟牧说,也别跟齐少杰说,啊,乖!”
文景手里提着东西,两人颜值都高,翟弋这么腻腻歪歪的蹭文景,一路招惹了不知多少乱七八糟的目光,偏偏他大少爷一向是聚光点,对这些视线都习惯了,还好文景也不是扭捏的人,只是这么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引起小朋友的十万个为什么多不好。
“你站直了,我说四少,求你行行好好,咱好好走路行吗?”
“那你保证不出卖我。”
“保证!”
翟弋这才良心发现的从文景手里接过涛涛的素描纸,边随口道:“你真别告诉牧,他最近烦着呢!”
文景不以为意:“他很忙吗?没听他说啊!”
翟弋看了文景一眼,眼睛转了转:“小萌物,如果有一个看上去比牧更好,更爱你,更出色的男人出现,要你跟他走,你会离开牧吗?”
文景只觉翟弋这话好笑:“你说的好像我跟秦牧已经领证儿拜过天地一样,什么离开他,我跟他在一起了吗?”
尼玛,你们没事就睡一起,这还不叫在一起?翟弋撇撇嘴:“这话你敢在牧面前说,他保证立刻带着你飞美国领证。”
文景……想想那个画面,像那人会干的事,只是,心跳加速算几个意思?
把东西都放进车里,翟弋突然凑到文景面前,捏住文景的脸,笑道:“给哥哥说说,你脸红什么?”
“我冷,冻的!”文景一把拍开翟弋的手:“上车!”
翟弋耸耸肩,嘴硬!
翟弋知道自己现在是个行走的病毒体,本来不应该去文景家的,但是去别的地方肯定会被齐少杰找到,去秦牧那边又没人,也就剩文景这里了,就算齐少杰来了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所以,四少自觉戴上口罩,到了文景家就乖乖上楼洗澡钻被窝,等文景给他喂药喂水,他也不乱跑,更不敢骚扰涛涛,文景把家里里里外外喷上消毒喷雾,也不准备去店里了,打算守着一大一小。
吃过晚饭,文景正陪涛涛下棋,该来的人来了,齐少杰和翟成,两人约好了似的,不知怎么的在院子里打了一架才进来。
翟成估计没有还手,嘴角都破了,齐少杰的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不过没受伤。
文景把两人让进屋,瞅了瞅齐少杰:“四哥吃了药已经睡了,你们最好不要打扰他。”
翟成立刻道:“给文少添麻烦了。”
文景把医药箱拿出来,翻出双氧水和棉签,翟成木着一张苦脸:“不用了,我这就回去,请文少转告四少,公司一切都好,我走了。”
文景挑眉,这男人不错。
齐少杰一声不吭的坐那,文景猜测这人肯定也不好受,他不是那种摆不平事的人,跟翟弋的关系却搞成这样,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涛涛气呼呼的走到齐少杰面前,很不客气的道:“你打人家,但是人家没有还手,输的人是你。”
齐少杰先是没反应,文景收好医药箱时那人突然一把抱住涛涛,在涛涛头上摸了一把,神情有点激动的对涛涛说了句“谢谢”,然后也走了。
涛涛朝文景翻个白眼,那意思--都搞什么啊?莫名其妙。
文景则心想,看不出这小子还能点化齐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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