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敏一边恨这个牛组长,一边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偷偷地往他那里瞟。
女人天生会勾人,这就是一个例证。
牛得力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他只是感到了什么。
这个感觉,让他yu火难耐,心里一阵阵悸跳。
这药库里的感觉太奇妙了,有药味,有女人的体味,还有一阵阵不知何哪里逸出的勾魂的荷尔蒙之息……
他真是目眩神移!
老子真喜欢呵,这个小女人的那个味儿。什么时候能把她抱到床上,狠狠地这个俏佳人的那个体。
他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
这时候,两人走到了药库的最里边。
这里货架更高,药品更多。灯光不知怎么也显得幽暗了许多。
何春敏还在那里拿着药品,一样一样地给牛得力讲的时候,牛得力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怎么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个动静?
是的,那是另外一个人存在的动静,好像是他的呼吸。
那呼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似乎,就在货架的后面,在另外一排的过道里。
得力往那边看,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吧,这里除了牛得力和何春敏,再没有别人了呵。那个管理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
可是,那个感觉仍然在得力的心里,挥之不去。
何春敏往里面走,要介绍最后一排的货架子了。那上面都是进口药,牛得力要调查的那个批次的药就在那里。
得力刚要上前,便听到了一声响。
这一次,不是幻觉。
它,就来自何春敏站着的地方。
是那个高大的货架子,它不知怎么就在那里剧烈地晃了一下,然后,就朝着这边倒了下来!
巨大的钢架,带着那半吨重的药品泰山压顶一般朝着何春敏就砸了下来,那架势分明是要把她砸面肉饼。
牛得力急忙冲进过去,要把何春敏从那里拉出来。
可是根本来不及了。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货架倒在了地上,药品如同开了花一样在那里迸然乱飞。
牛得力被压在了下面,一时间眼前发黑,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了。
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已经成了肉饼?
但是浑身上下,似乎还都有感觉,腿在,胳膊在,哪里也不太痛。
还好,自己还活着!
他摸了一下身边,除了药品还是药品,什么也没有!
“何药师!何主任!……”
他焦急地在那里叫道。什么动静也没有。奇怪的是,药库管理员像是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有跑过来。
牛得力更急了,大声在那里叫着:“何药师,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何主任?”
身边,忽然传来一声低哼:“我在这儿……”
呵,是何春敏,就在牛得力身边不远的地方!
牛得爬了过去,一伸手,终于碰到了她。
“你怎么样,何主任?伤着没有?”
“还好,就是起不来了……”
牛得力把压在她身上的箱子搬开,慢慢地,将她扶了起来。
女人果然没有受什么重伤,但是一条胳膊在出血,那里划了一个口子。另外,她的衣服也破了。
牛得力把她抱着走出了药库。
女人在他的怀里一点也没挣扎,乖乖地让他抱着。
两人那么紧地贴在一起,呼吸相闻,汗水交汇,一时间心里都很是不平静,只是在嘴里什么都不说,甚至在心里也什么都不想。
牛得力把她送到了外科急诊室,在那里进行了伤口处理。
在此期间,牛得力一直在旁边看着,关切的神情溢于言表。
终于包扎好了,牛得力又扶着她出来。她微笑说:“不用这样扶了,我没什么事。”
牛得力说:“我送你去休息吧,送你回家吧。”
“回什么家?我现在还不想回家。”何春敏说,“我想喝点酒。”
“喝酒?”
“压一压惊。”
“啊,对对对!应该的,好,我这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们来到了一家酒吧,那酒叫叫“丑姑娘酒吧”。里面的环境很安静,没有什么客人。两人坐在一个小包间里静静地品着红酒,吃着一点小菜。
音乐声中,他们时不时看着窗外,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只是咂着酒,好长时间什么也不说。
看着舞池里有一对男女在和着音乐跳舞,牛得力心里一动:
“我能请你跳舞吗?”
何春敏看着他,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动人的泪光。
他们走下了舞池,双手拉在一起先是走到了池边,在那里面对面站好。然后,音乐低回,他们跳了起来。
先是跳那种悠悠如醉的《当我们年轻的时候》。
接着,又跳了一曲《何日君再来》。
何春敏开始变得兴奋了,她的眼睛里闪出的那种光波把牛得力晃花了。他的心里跟着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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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跳贴面舞。
又跳起了伦巴。《那个赶牛车的墨西哥小姐》。
她的脸孔泛红,眼睛更深更黑,里面有一股股的春波在荡漾。
牛得力好喜欢她的眼睛,喜欢闻着她的头发上的香波的味道,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回到了情窦初开的日子。
酒后的她本来就够诱人的了,五支曲子跳完,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不止。
这时候,她的胸口都开大了好多,乳沟毕现,玉峰娇挺,在那里舞动之时,丰臀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