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老尼似乎微笑了一下,当然,她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看不一定吧?你的伤势表面上看没什么,其实挺严重的。”
“啊,对对对,太严重了,我感到里面很……很不好!”得力赶紧抓住了这根伸上来的稻草,大声地表白,“师父啊,我真是太……太难受了,全身都没劲,可能伤在了内脏,求求你,再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amp;
nbsp;心想:有这样一个小美尼老子就要美上天了,哪能放过?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有品味的师父,虽然不能跟她真来什么事,可是远远地看着也是一种艳遇啊!
想到这里,更急盼地看着老尼,等着她来决定得力的命运。
“这个么,你不说我也要来告诉你:你的伤不在外表,而在内经,没有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是不可能好的。如果这样让你走,可能就是害了你。”
“对对对,师父您说得太对了!”
“可能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应和着我。这位施主姓牛吧?牛施主,听贫尼跟你讲:你这次跌落谷下所受的不过是皮肉之伤,真正的伤是在五脏之深渊,是在内里最暗处。”
“内里最暗处?”
“对,而且你这伤不是近日所得,其实早就在你的身子里埋下了,时间少说也在数年之久了,是你的七情六欲没有得到很好的调理所致,说白了吧,你是在男女情事上坏了自己的身子,伤了肾气。”
“男女之事?可是师父我没有……”
“当然了,你还年轻,并不是说早年间你就因为女人而得了内伤之症,我是说,在你进入青春期之后一直没有正确地引导自己的情欲,暗地里可能有一些不正确的行为,才使自己的元气受到了损害。”
“这个……”牛得力想到了自己打飞机的历史,不由得脸上一红,嘀咕道:“难道自慰也会伤身吗?”
“不但伤身,而且伤得会极其严重,弄不好一生都要受其累害。”
“是这样?可是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呀。”
“因为你现在还年轻,所谓年富力强,不思后事。等你一旦碰到了什么事,将情欲用到极致自然就有感觉了。近几日施主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女人,狂风暴雨一般欢度良宵,以致身子垮了,肾水全亏,如果不是来到了我这里,可能就要灯枯油灭,命丧黄泉也说不定了呢。”
“我的妈呀,有这么严重?”牛得力不上得惊慌起来,脸都吓灰了。
“正是这样。现在,必须用本尼的方法对你一一调理,悉心医治,也许还有回转的可能。施主,你愿意配合吗?”
“当然愿意,当然愿意!师父救命!”牛得力扑通一声下了床,趴在地上,当当当对着老尼磕起了头。
“施主不要客气,快快请起。”
牛得力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暗暗心惊:难道老子真地虚成了这样吗?
“现在,请施主跟我来吧。”
老尼让慧能把牛得力搀着,一步一步跟在她的后面出了门,进了她自己的那间屋子。牛得力刚开始还想逞强自己走,可是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差一点就倒在地上,吓得他再也不敢乱动了。
乖乖地,让小尼姑扶着来到了尼庵的后面,那里才是老尼的禅房。
进了屋子,牛得力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哪里是一般的屋子,简直就是神仙洞府:
房间比小尼的那间大了一倍,里面一片素雅,清妙无比,松竹生于户外,烟霞显于窗户,三卷佛经在案,四季花开味香。
一个大大的“静”字贴在墙上,一看到它,牛得力不知怎么果然就从心里往外静了下来,再没有浮浪张狂的心性。
屋内有一纱帐,帐内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一席铺盖,还有两个长长的素面枕头。
小尼把牛得力扶到床上,然后,又端来了一碗汤药。
牛得力虽然自己也学了些中医,也知道中药的配方,却不能闻出这是一种什么药。他看了看小女尼,又看了看在一边的老尼,不敢不服。
初尝之下觉得那味道苦不堪言,还有一种酸涩。忍着一口烦恶之心,他一扬脖将那一碗汤药全喝了下去。
小尼慧能收碗而去,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牛得力坐在床上,看着老尼款款地走上前来,伸出手,为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刚要问师父现在要干什么,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难受,身子突然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热不可耐。
说实话,牛得力也尝过百草,却从没产生过这样的反应。
太奇怪,也太恐怖,先是觉得心脏猛地收缩,收到了最小最小的程度。然后,砰然炸开,身子顿时在那里一震。
接着,就觉得从脚心产生了一股奇痛,像是一股电流从那里射了过来,直贯下身百穴,至于心头!
然后,又有更激烈的痛跳从大脑产生,疼得他脑袋差一点裂开。更奇异的电流从脑顶产生,直袭而下,也射向了心脏。
他整个的人都被周身一下接一下产生的电流给控制了,全身都麻木,都痛不可言!
最后,他就产生了幻像,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地狱里的火海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天哪,老子中了暗算!这个老尼对自己下了毒!”
眼前一黑,便再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