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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
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不对。”
“拖拉机手?”
“更不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那只手又拍了一下,这一次不知怎么它往里面动了一些。
“医生。”
“什么什么?医生?”女人愣了一下,“是村卫生所的医生吗?”
“然也。”
“啊哈,还他娘的‘然也’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od!”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
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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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qiáng_jiān乡长!
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