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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几次她跟得力也有过肌肤之亲,不过那是她在赌气,为了把牛得力逼退,不让他监视她的生活。
现在不一样了,骆红涛的心里已经不能没有牛得力。
那小腰不及一掐,细腻纤弱,在床铺上扭来拧去,真应了楚腰可怜自动人那句话了,扭得那么有韵味,好像在无言地唱着一首极有意义的情歌,好像在说这样的香肌玉体难道你就忍心浪费吗?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吗?
牛得力刚躺到她的枕头上,忽听门外传来了动静。
天哪,可不好了,那几个女生这时回来了,正在开门呢。眼看着门锁在转动,牛得力吓得魂飞魄散。
骆红涛在耳边提了一句醒:“快把蚊帐放下来!”牛得力暗叫了一声好,真是惭愧,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他伸手将蚊帐门拉下,那块纱布刚落下来屋门就哗啦一声开了,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一见骆红涛的蚊帐放了下来,都在那里叫道:“哎呀怎么啦红涛?这么早就睡呀?”
骆红涛在里面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趁机把蚊帐门儿的拉锁都拉上了,不再露出一点缝。好在这蚊帐有一年多没洗过,上面脏得那么厉害,从外面看像奶奶庙一样,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牛得力躺在蚊帐里面,跟小姑娘不得不挤在一块,而且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真是把莎士比亚请来也难以描写了。
女孩把嘴唇凑了过来跟牛得力悄悄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哥,往我这边挤一挤,不然在外面能看出来。”
给得力的感觉是她的嘴唇如同着了火一样,将他的耳朵烧得好烫,她的小银牙咬住了他的耳轮,疼得像过电一样一直酥到了心底,而她舌尖也舔到了他耳内的最敏感的那块肉儿,真魂都要出窍了。
不敢不听她的,生怕她再说话,虽然是紧贴着耳朵说,而且声音低得跟传音入密差不多了,可牛得力还是怕外面的人能听见。
牛得力吓成那样,小姑娘这时的顽童之心倒上来了,成心要吓一吓他。一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翻就要往他的身上翻上来,意思是骑在他身上。
牛得力吓得急忙去把她按住不让她乱动,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以最细微之声说:“别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没想到小丫头反而在那里坏坏地一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那你得答应我今晚不走了,否则一会我就喊起来。”
牛得力吓得魂不附体:“千万别……好好,我在这儿多呆一会就是了,不过到等她们睡下,我得想办法出去……”
“我不。就不,就不。”
牛得力心里暗暗叫苦:他妈的自己祖宗八代里头不知哪一代干了缺德事,让自己今生碰上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得力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些女孩子快点睡,睡死过去吧,这样他才好有机会逃生。
没想到黑灯之后,宿舍里的“聊天大赛”就正式开始了。
跟所有的大学宿舍一样,这个女生寝室里也开始了侃大山大忽悠,总之什么不要脸她们就开始说什么。
先是说一些女孩子见不得人的事,什么痛经啊,什么丰胸巧门呀,什么hk提臀裤怎么穿呀,说得牛得力在蚊帐里都跟着脸红。
不一会就开始说起全世界的女人都离不开的最心爱的话题:搞对象。
说到对象自然就要说男人,这下子她们打开了闸门了,在那里放着胆子、恬不知耻、想到什么说什么、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地开始评论起男人来了。
牛得力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这样评论男人,因为哪个男人能像他有这样的机会能在半夜时分躲进女生宿舍里偷听啊。
所以他听着听着差一点在那里喷血——
这帮子女生,真是太阴毒了!
她们哪里是在评论男人,分明是在那里变着法地骂男人,而且骂来骂去,最后都归结到哪儿了呢?
都是在说男人那玩意不中用!
为了证明这一观点,她们就你一段我一段说起了男人在这方面的笑话,有学校里的,也有学校外的,听到后来牛得力都想跳楼自杀了——代表天下所有的男人!
他在那里直冒汗,旁边可笑倒了一个人,当然了正是骆红涛。
红涛在蚊帐里听着,不时地跟着笑,而且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笑出声来,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没有睡着嘛,再说如果她不笑的话别人反而要奇怪了。
“哎红涛,你那个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女生问道,声音里显然不怀好意,“以前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表哥呀?”
“是呀是呀,”另外一个声音阴笑道,“不会是你的情哥哥吧,看你跟他在一起时那个腻歪样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快点招来,这么多日子不见是不是你跟那个大帅哥在一起?”
“就是嘛,”第三个女生听上去更有心眼儿,“快快快,我们可都等不及了,详细描写,最详细的描写,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从你们是怎么亲嘴一直到怎么怎么那个怎么,一样一样按大师级的水平给我们道来!”
牛得力听到这里吓得眼睛直翻白差一事不省人事,骆红涛却在蚊帐里格格直笑,没紧张也没生气,相反倒美得鼻涕泡都冒出了好几十个:“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呀?”
“什么不要脸说什么”
“什么缺德说什么!”
“什么最见不得人你就说什么好了!”
骆红涛又在帐子里笑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