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
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前胸和大腿,亲吻我的rǔ_tóu,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jī_jī,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xìng_ài,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xìng_ài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yīn_dào,她的yīn_dào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yīn_dì,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
的叫床声。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yīn_dào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jī_jī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cháo_chuī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插入她的yīn_dào,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chā_tā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yín_shuǐ涂在她菊花洞口,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gāng_mén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jī_jī试图插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gāng_mén,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尝试,拿纸巾擦了擦jī_jī头,顶进她的yīn_dào狂插了百十次,jīng_yè终于狂喷而出。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jī_jī,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
ele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来。
」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kǒu_jiāo,感觉很爽,毕竟是shú_nǚ,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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