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你既然是我家胁的男朋友,还用的着这么客气嘛?快点进去吧。”梅静的妈妈柳小玲欣喜地回应着。
王向东浅浅一笑,只好跟着她们走进了院子。
梅静的家是刚健的一套四间平房,可能是刚建完不久吧,墙角里还堆放着一些半块砖头和用过的混凝土袋子。
由于王向东心里没有准备,第一次面对她的父母不免有些紧张。
“小王啊,胁在我面前经常夸你,说你人长的帅,又有上进心,今天一见果然不假。”柳小玲坐在王向东的对面道。
“阿姨,我,她是瞎说的。”王向东呵呵一笑,说起话来有点紧张。
“小王,你喝茶。”梅静的爸爸伸了一下手,示意他喝茶。
“哎,谢谢梅叔。”王向东不得不端起面前的茶杯,以显示对他的尊敬。
“老梅,你还傻坐着干嘛?还不快去做饭。”柳小玲回过头白了一眼憨厚老实的丈夫道。
王向东抬起头看了一眼梅静的妈妈,这才发现她嘴角有一颗黑痣,让人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哎,我这就去。”梅静的爸爸站了起来两手搓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坐在一旁的梅静此刻哪里还有一点肚疼的样子。她一脸开心的挨着王向东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心里正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高兴呢。
等梅静爸爸去厨房做饭后,柳小玲眉飞色舞的把自己的女儿好好的夸了一番。她的言语里还透着,无比的骄傲。
王向东坐在一边,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附和着她干笑着。
“小王啊,你以后打算是在县里买房吗?”柳小玲抿了一口茶,盯着他问。
“在县里买房的事情,现在没有打算,我老家里的房子挺宽敞的。”王向东浅浅一笑回应着。
“那你打算和我家的胁结婚后,回你们家的小山沟里住去?”柳小玲见他没有在县里买房的意思,脸上透着不悦。
“结婚?到结婚的时候再说吧。”王向东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梅静,脸上透着尴尬的笑容。
“我说你们年轻人呢,要往前看,你现在不是当官了嘛,在工作中不要那么认真,只要有机会……”柳小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儿打断了。
“妈,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诚心让向东犯错误吗?”梅静觉得妈妈的说话不顺耳,不得不插话道。
“你这妮子!我也没让他犯错误啊,我是说,只要有机会,不会想想办法吗?”柳小玲为自己辩解道,“小王啊,我家胁那可是有很多人追的,你一定要抓紧哦。”
“哎,我知道了。”王向东在心里嘀咕着,谁追谁还不一定呢。
在梅静的爸爸做饭的空隙,她妈妈把王向东的家庭从里到外问了一个遍。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王向东看出梅静的爸爸在这个家里是没有一点地位的,不管大事小事,都是梅静的妈妈说了算。好像,她爸爸就是家里的一个佣人一样。王向东看着她妈妈对自己的老公呼来喝去的,打心眼里有点瞧不起她。
走出梅静的家没多久,王向东忍不问道:“你怎么骗我呢?”
梅静坐在自行车后面,单手挡着毒辣辣的太阳,得意的道:“我不骗你说我肚子疼,你会来我家吗?前几天,给你说了好几次,你就是推三推四的。”
“我那不是工作忙吗?”
“别以工作为借口了,你的心里肯定还想着你那个大学女人。今天,你也见到我爸妈了,我妈对你初步还算满意,什么时候让双方的父母见见面,把我们俩的事情定下来吧。”
“我们都还小呢,再说我一时还不想结婚,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哼,可我想结婚了。从今天起,我就把我们的恋情公开。”
王向东低着头,挥汗如雨的蹬着车子,没有回应她的话。
一天上午,金陵县的县委办公室里。
“薛华,你做事太莽撞了!你处理问题怎么那么的不成熟呢?你的党性原则哪里去了?本来,你把那位老农的羊轧死了,如果你当时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惹这些麻烦了。”郝思平怒视着面前的薛华,大声的训斥道。
“郝书记,您教训的极是,都怪我!我愿意接受组织对我的批评和处理决定。”薛华低着头小声的回应着。
“不过呢,这件事情的影响面还不大,你那边安抚的受伤者怎么样了?”
“谢郝书记操心了,孙四海刚刚给我打完电话,说可以把事情按住。”
“那就好啊,这次是个教训,以后遇事一定要冷静处理。”
“这次县党委就不给你什么处分了,你回去吧。”
“哎,那谢谢郝书记,谢谢县委了。”
薛华从郝思品办公室里出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他心里很明白,如果不是表叔及时给郝思平打了招呼,事情肯定与此相反。真是应了那句话啊,朝里有人好做官啊!
薛华前脚刚走,周群就风风火火的走进了郝思平的办公室。
“郝书记,您看是不是我们开个常务会议,眷的给薛华一个处分。政府这边,薛华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周群抽出了一颗烟递给了郝思平。
“呵呵,老周啊,我们坐下谈。”
“郝书记,我建议把薛华调离泗河镇,降一级,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