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盼头了,不如我们一起死好了。”穆博衍说完朝简奕森然一笑。“原来你也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靠近我是为了接近顾言初吧?找到人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把我甩了。去年惊天动地的弄那么一出,也是为了复仇吧。所有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对吧?”穆博衍质问说。他把所有偶然发生的事用自己的想象串联在一起,一遍一遍的质问简奕。
简奕坐他身边,一句话也不想说。面对沉迷自己编织的幻境中的人,无论她怎么解释也没用。现在,她最该做的是想办法自保。
“怎么不说话?是内疚的不知道怎么辩解了吗?”穆博衍问道。
“你愿意那么想,我怎么劝怎么辩解你都不会听,何必白费力气?”简奕总算搭理他说,“我着实想不到,文质彬彬绅士儒雅的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穆博衍突然发狠说,他松开方向盘掐着简奕的脖子说。
南山山路狭窄,弯多且陡,一不小心就会冲出路面跌下山坡。简奕时刻提防着穆博衍,在他突然发难时一拳打他脸上,又夺过方向盘把险些出车祸的车从失事的边缘拉回来。不过急刹车后,车的半个头已经冲出路面,卡在护栏和野生的构树上。
当真是惊险,如果不是简奕反应快,也许车现在跌落下山了。穆博衍被刚才一系列变化吓得面无血色,回魂后意识到,他并不是真的想死。
“如果你想死,我现在就踩油门,往前冲一冲或许能到阎王爷那里报道。”简奕捏着他的脖子说。
☆、强硬
“简奕,你这个疯女人!要死别拉上我!”穆博衍是真的害怕,他是温室里长大的没经历过多少挫折的大少爷,原本的疯狂之举也只是想吓她一吓,想不到这女人疯起来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奕这时候前所未有的强势,她本就身体康健一身力气,加上跟着杨攀一起学过跆拳道,把穆博衍的脚踢开之后一脚踩在油门上,说:“当然要拉上你了!去年8月你把我们一家逼到绝境,那时候我就想和你同归于尽,今天机会难得,无论如何也要补上是不是?”
南山坡度陡,这里又在一个转弯处,稍不注意就会出车祸,穆博衍吓得腿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简奕。简奕目露凶光,一副豁出去的神色,仿佛回到去年进退维谷的时候,那时她站在大江的桥面上,对着滚滚江流没有半点畏惧:“先前不是很厉害的要和我一起死吗?现在怎么吓得快尿裤子了?反正现在只有两条路走,我今天已经得罪你了,与其再被你逼迫一次,还不如一起死。有您这样一位既富且贵又帅又多金的男人陪葬,我也不亏。”
她脚已经踩上油门,准备往前冲了。穆博衍吓得浑身哆嗦,风度全无,战战兢兢地求饶说:“别,千万不要!”
“穆博衍,亏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今天看来你当真一无是处。胆小如鼠,欺软怕硬,贪生怕死,敢做不敢当。你这样的人,好皮相是父母给的,财富、身份、地位也是他们给的,除了一颗自私自利的心和阴暗的性格之外,没有一样是你自己的。与其让你活着制造垃圾祸害女人,不如我今天舍身为民除害。”简奕呵呵笑着对穆博衍说。
昔日他眼中的乖乖女变成蛇蝎,穆博衍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吓得快哭了:“我不想死,你这个疯子!”
“呵呵,我的确是疯子,这都是你逼的。”简奕说。她把手移到穆博衍的脖子处,一副发疯要掐死他的样子。
“哎呀呀,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要殉情吗?”在后面停了有一小会儿的车上下来一个人,走进后敲着车窗玻璃问道。
穆博衍犹如见到救星一般,疯狂呼救说:“快救我!我车里有个疯子要开车坠崖!”
简奕听出顾言初的声音后,放开穆博衍的脖子,打开车门下了车蹲下捂着脸低声哭泣,惊魂甫定,情绪也有些激动。
顾言初把穆博衍从车里拽了出来,上下打量一番后笑道:“博衍呐,怎么变成这德行了?要殉情的话,果断一点,别拖拖拉拉的。不敢反抗伯父伯母,对付不了陆艾琳,只会盯着一个连前女友都算不上的妹子,还是赶紧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现在伯父伯母有了孙子,你也不用担心你死了他们会伤心,家业无人继承。虽然你那孩子还小,不过看资质,比你好很多。”
被顾言初讥讽一番,穆博衍才回神,整了整领带和衣襟,换上一副漠然不悦的表情,“和你没关系。”
“你是生是死的确和我没关系,但动我的人干系就大了。以后离简奕远一点,不然的话,就不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了。”顾言初说,堕落得一蹶不振的人,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不过这种疯狗也不得不防。
穆博衍抽了一只烟准备点上,转眼却把简奕扯到身边,拽着她的头发对顾言初说:“这种破烂货色也就你看得上,面上清纯无害装处,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她纠缠我的时候你……”
简奕挣开穆博衍的手,一巴掌招呼道他脸上,骂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