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杀呜咽作声,整个下身都在藤蔓的包裹之下。这些植物就算是再温柔小心,也总归是有着粗糙的表皮,在祝方觉的操纵下,它们刻意用表皮磨蹭着楼止杀敏感的地方,让楼止杀浑身颤抖,各种淫液像是止不住的泉水一般冒出来。
祝方觉的一根手指同样在他的后穴中作怪,捻住了他前列腺那块地方便不放了,刮、挠、蹭、揉齐齐上阵,弄得楼止杀控制不住地挺身,下身颤抖着,大腿肌肉也绷紧了。
祝方觉站着,楼止杀便控制不住地用双腿圈住他的腰,祝方觉顺势换了个姿势,把楼止杀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而楼止杀则跨坐在他身上。
祝方觉咧着嘴调侃:“叔,差点就抱不动你了。”
楼止杀把那根藤条从嘴里扯出来,不含着了,一边沙哑着声音回应:“这不是成功了吗?”他顿了顿,又说,“你总该抱得动叔的。”
“为什么?”祝方觉疑惑地看着他。
楼止杀凑近了他的耳根,吐息温柔也暧昧:“你得‘抱’得动叔,是吧?”
“……”祝方觉红了脸。
简直没脸听!没脸听!
他恼羞成怒,埋在楼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