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觉笑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拉着郁天极的手,让他给自己揉肚子。他笑得肚子都要疼了。
郁天极看看他,又看看周围的人,乖顺地垂下眼,用轻柔的力道给祝方觉揉肚子。
殷澧此时道:“我刚捡到一样东西,不如让你们先生出来看看,是不是他心爱之物?”
常其童依旧冷着脸,一字一顿:“你捡到了,便是你的。再者,谁说这是我们先生心爱之物了?敝帚自珍。”
殷澧被这小道童讥讽得笑都要挂不住了。
常其童果真是跟在祝方觉身边久了,沾染了他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好习惯。
殷澧便站在那儿,也冷下脸:“如此,便是那先生,说什么也不出来了?”他手搭在腰间的剑上。
祝方觉道:“这是恼羞成怒了?”
殷澧道:“不关祝道友的事情,祝道友还是闭嘴吧。”
祝方觉耸耸肩:“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他指了指身后的房子,“这地方也是我的。我今日便是为了来收租,你看那先生连我都不见,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