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擦了擦，然后又一次跪伏在地上。他的眼睛颜色略浅，带着一种机械般的冷灰，定定地注视着祝方觉。

即便是再口拙的男人，这会儿都知道怎么做。

“主君，我帮你清洁。”勒奈伏低了身体，又一次将唇舌靠近了祝方觉的性器。

祝方觉一抖：“别。”

“嗯？”

“别……别叫我主君。”

勒奈抬眸，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但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年长的男人包容着自己雄虫的小任性：“这是必须的。”

祝方觉憋了一会：“……为什么？”

勒奈叹了一口气：“joe，你得习惯这样，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成为了伴侣。况且我现在是第一议长，以后我是一定会在公众场合这么称呼你的，现在的虫族，需要这样的议长。”

祝方觉沉默了一会。

他第一次以另外一种眼光打量起这个卡尔弗亚家族的男人。

他不年轻了。

不年轻的意思并不仅仅是说他的身体是否苍老，更是因为他那样的姿态，那样成熟冷静之后的思考。即便是爱情，都成为了他所能控制的砝码。

……是吗？

祝方觉陡然有些生气了。他侧过头，眼圈又一次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