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远,你可睡了?”自然而然的推门,梁峰想要进门,却突然僵在了原地。只见室内榻上,一人散发敞怀,坐在榻前。似乎刚刚沐浴过,连头发都未曾擦汗,正拿着药,为自己擦敷。
没料到梁峰会来,奕延惊的站起了身:“主公,你怎么来了?”
然而话问出口,他才想起今日是何日,又道:“可是不喜这圆月?”
他跟主公呆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自然比旁人更熟知他的喜好。每到中秋,主公都会有几日心情不快,郁郁不乐。哪怕是丰收之喜也无法改变。只是他没想到,这次主公会来看他。
梁峰张了张嘴,方才挤出一句:“你身上的伤……”
奕延低头一看,便拢了拢衣襟。他身上缝合的伤口不知几许,平日穿着衣衫也就罢了。现在露在外面,颇有几分狰狞。
“无妨,都是些轻伤。只要再擦些药,就能痊愈。”奕延故作轻松的答道。
那哪是轻伤!梁峰只觉的眉头都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