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蒲洪的抱怨,章典淡淡一笑:“蒲将军何必心急?此次发兵上党,事关大局,意义之重,并不逊于洛阳。只是并州兵马历来擅长守城,当初陛下几次派兵来攻,无不铩羽而归。还折了一位皇子。何必以已之短,攻彼之长?”
这话倒是让蒲洪一时语塞。他们这些氐人虽然能战,但是极不擅长攻城。如果上党真如章司马所言一般,确实不能平白浪费兵力。
见蒲洪神色有所转变,章典又道:“更何况,倘若只是坚守陉道,何必派骑兵出马?既然秦王殿下派尔等前来,终归是要一战的。”
蒲洪顿时来了精神:“章司马是说,上党会发兵冲关?”
“自然。”章典答的笃定。他是见过梁丰的。当年王浚派儿子前来,邀那人共谋大事,都未曾让对方动心。加之梁丰的治州手段,说他会不顾天子,坐看洛阳沦陷,还真不太可能。
“若真要打,分兵岂不是任人宰割?”蒲洪也不是没打过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