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叶遇白始终就在看着他。
用那双突然透出深沉的眼睛。
东坡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叶遇白开了车库的大门,他跟着他进了电梯。
然后叶遇白拿出钥匙,打开了他多日未回的家门。
他这阵子在外面,没有一天不想回家不想看看家里这人,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浪费了那么多精力,何必呢。
想到他愚蠢的主意叶遇白有些懊恼也有些无奈,肯定是被这小子传染脑子不好使了。
叶遇白把钥匙放桌上,转头看到东坡一条腿弯着还在脱鞋子。
他二话没说上去就把人手拽住了,东坡单腿跳着哎了两声,最后脚一抖把鞋甩掉了。
鞋砸在门上,发出个不大的声音,又落地,静了。
叶遇白把东坡拉进自己的卧室,手腕一转就把人摔床上了。
东坡俩脚还在地上,叶遇白反手关了门,然后向他走来。
动作一气呵成,让东坡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他用胳膊肘撑着床,往后挪了挪。
叶遇白扔了外套,把能脱的都脱了,穿着一件单衣和裤子上了床。
长腿一跨,越过东坡的腿跪在两侧。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