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肖坤更无语了。
他对天翻了个白眼,把门给关上了。
他很少听时越说这么多话,他觉得还是言简意赅的时越更招人喜欢,每次长篇大论他都恨不得把他脖子给掐断了。
肖坤走了两步,想起时越特自然的对肖老白喊自己媳妇儿……
肖坤站住,猛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然后跑了。
……
那晚之后,时越变得规矩了。
以前他就是个疯子,是块膏药,肖坤以为这样的时越在终于愿望达成后还不得更变本加厉。
可是没有。
时越每天早上给他送早餐,晚上陪他一起遛狗,现在是时越遛老白,根本不给它靠近肖坤的机会,所以老白每晚必须做的事儿,抱着肖坤腿寻找安慰的节目已经许久没有上演了。
每次看到眼神哀怨的老白,肖坤都忍不住乐,偶尔回家里看到时越准备的那傻不拉几且已经快被老白分尸的娃娃,就拍拍它的头对老白说,你要对你媳妇儿好点,不然你性欲这么强一直不被满足会被憋死的。
老白怨声载道的叫声让肖坤笑得好几次都岔气儿了。
至于在公司,时越除了视线过分热情,小时越过分精神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
时越没让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