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我?您还是不要说笑了。”阿卡多笑着说道,格尔让开门,让来者走进了阿卡多的屋子,他自己走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确实是投靠你,我觉得我应该给自己找一个可靠的盟友,或者是强劲的领导者。”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很是礼貌的说道:“您可能还对我不太熟悉,相比较您在国防军基层的名声,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小人物?”阿卡多笑了笑说道:“如果德国外交部最厉害的外交官,也正好是德国外交部长的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是小人物,那么我这个小小的上校就更是不入流的角色了。为什么找上我?”
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摇了摇头,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道:“德国的外交一直以来是保守的,我们对于英国和法国的联合压制一筹莫展,甚至可以说德国的外交事实上是失败的。现在,我们失去了赖以依靠的军队支持,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他很自来熟的走到一个沙发前面坐下,把自己的双手放在扶手上,一副从容的样子:“我在鲁尔区危机中看到了有国无防是行不通的,所谓依靠外交保卫德国的努力也是徒劳的,毫无疑问外交需要强大的武力支持,所以至少现阶段我们的立场是一致的,那就是想办法建设一个强大的国防军。”
“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部长,您还是没有说为什么找上我。你可以找西克特将军,也可以去找新的政府领袖兴登堡元帅,可是你却把你的筹码押在我这个小小的上校身上,这让我实在想不通。”阿卡多从门口走到厨房,在里面倒了两杯煮好的咖啡,然后回到客厅,放在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面前一杯,然后端着另外一杯问道。
“兴登堡元帅危机重重,恕我直言,他能不能在自己的总统宝座上坐稳,还需要行之有效的政策实施支持他才行,我猜想这些政策多半会出自他的幕僚,也就是您之手。”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笑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他把咖啡杯放回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开口说道:“至于西克特将军,虽然他现在依旧是国防军的最高领导者,不过您已经可以和他分庭抗礼了——不用妄自菲薄,您已经有了这个实力。”
阿卡多笑了笑没有说话。
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继续说道:“我知道埃伯特总统是死于国防军的报复,他也确实为了脆弱的经济形势还有内部的权力分配出卖了国防军,无论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都让德国形势更坏了。所以我觉得他死有余辜,而我思来想去,也只有您有能力也有魄力干掉这位前国家总统。”
他伸手阻止了阿卡多的分辩,继续说道:“所以,我在这里向您表示忠诚,我会尽我所能帮助您,支持您,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让德国更加强大!我臣服您的理由很简单,我们都在为德国自强而努力,你做的更好一些。”
“那么,就是下一个问题了。”阿卡多放下了咖啡杯,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严肃的看着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开口问道:“您如何向我证明您的忠诚?”
“一份保证书如何?”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微笑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摊开来给阿卡多看:“这是一份有我签名和手印的文件,上面写着我本人无条件服从阿卡多?鲁道夫先生的任何命令。还有我个人的关系网,朋友,亲戚,能动用的一切力量的详细介绍。”
“您需要我向您保证什么呢?”阿卡多想了想问道:“这是我们今天谈话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带着我们走向胜利。”古斯塔夫道。
“那你就要跟紧我了,不要拖我的后腿。”阿卡多笑着说道。
古斯塔夫?斯特莱斯曼也跟着笑起来:“需要我做什么?”
“把《冥王计划》贯彻下去。”阿卡多说道。
……
总统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里,一群人正在召开兴登堡元帅当选德国总统后的第一次临时紧急会议。不过看起来会场里的气氛并不那么和睦,甚至有些火药味。
“国防军军费要再增加百分之三十?开什么玩笑?德国所有人都去吃黑面包用人造黄油,省下的钱也填不平这么大的缺口。”财政部的官员摇头说道。
兴登堡也很无奈的把文件丢到桌子上,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国防军支持我成为总统的条件,我不能不慎重考虑。”
“从1920年开始德国在基础建设上的投入就没有超过20万马克,我们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有发展过。”一名穿着西装的大胡子政客也抱怨道。
“西克特将军竟然因为生病没有来开会!太不像话了!他把新总统和我们放在哪里?”一个中年政客拍案而起:“他把国防军当成他的私人佣兵了么?”
“消消气,杜姆克先生。西克特将军是支持兴登堡元帅成为总统的,只不过他现在不想见到我而已。”阿卡多在桌子的最尾端笑着说道,他根本不够级别参加这种高级会议,是兴登堡总统把他当做幕僚叫来的。
“那也太不像话了。”显然这位叫杜姆克的政客并没有把国防军作为敌人的打算,见好就收的放弃了对西克特的攻击。
“你怎么看?阿卡多?鲁道夫上校,你现在代表国防军,也和政府又密切的关系。两方面如果都要照顾到,有什么办法?”兴登堡说话的时候大胡子一动一动,透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和气势。
“投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