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听到声音后抬头:“你醒啦?睡得好吗?”
林砂很少在如此私密的时间与人近距离接触,他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才有些腼腆地问:“不是有工作要去赶高铁吗?”
“嗯,可是这里没有你家方便,我怕别人照顾不好你。”吴晨美滋滋:“而且可以多相处一会儿啊。”
林砂可能是脑子没有完全苏醒,才脱口而出:“不用特意管我,一次两次觉得新鲜,时间长了都是负担。”
“才不是!”吴晨忽然抬高声音:“谁会觉得自己每天都应当做的重要事情是负担啊!“
林砂眨眨眼不回答。
吴晨拉开被子瞪瞪他,俯身亲了下脸,然后才轻轻俯身把林砂打横抱起,放在轮椅上。
林砂有种小时候在家被父亲无私关爱的错觉。
吴晨弯起嘴角:“总而言之,老师有瓷器一样的脾气,我就当瓷器一样对待,适合在一起的人,肯定有外人理解不了的方式,这个方式咱俩应该一起寻找。”
林砂淡笑:“大道理比谁都多。”
吴晨:“才不是大道理,我怕你觉得我理解不了你,最近刚好遇到这样的剧本,是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