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末没有挣扎,她做事总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这条船笔直的要开进来,她没法子避开。《辣+文+网手#机阅#读》╔╗
占东擎用膝盖撑开她的腿,苏凉末还是忍不住战栗,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上半身漫过苏凉末头顶那一片炫然夺目的光,她心跳加速,喉咙间的声音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把灯关掉吧?”
“为什么要关灯,这样看得清楚不是更好吗?”占东擎手指拨开她散在前额的头发,顺着她光滑的脸颊一点一点往下滑动,牵扯至全身的某根神经被他拽紧,他手指来到她锁骨处辗转流连,苏凉末身体逐渐地不听使唤,直至慢慢融化。
他是这一场欢爱的主角,分寸拿捏得当,至少不会像苏凉末那样失控。
或许应该说,占东擎忍劲十足,想要得到手的如今终于躺在他的身下,却还能把持住最后的理智。
苏凉末也听说过,第一次之后不会再痛,所以她并没有多大的心理准备。
直到男人挺起腰,他懂,一举突破总比寸寸凌迟要好,苏凉末形容不出的痛,犹如皮肤被人刺进去一刀,剜心剜肉,她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但这会的痛难以泯灭,苏凉末这才意识到,比起上次,这回是真的痛到极致了。
而这,才是苏凉末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啊——”
这一声没能让占东擎缓下动作。
女人总是不能将性和爱分开,苏凉末咬牙忍痛,占东擎双手扶着她的腰际,有些事不是说忍就能忍,苏凉末意识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自己的痛觉也越来越明显,她抬头看到男人因亢奋而滚动的性感喉结。身体被撞得清醒过来,一种无言的悲伤在心头蔓延。
她不爱占东擎。
占东擎也不爱她。
而他们正在做的却是苏凉末一直认为只有亲密无间的人才能做的事,那样的契合与服帖,似乎男人的索求不需要情感,激烈与发泄才是身体融和的最终目的。
余韵之后,占东擎吻着她的脸以平息浓重的喘息声,他抬头看到苏凉末额前密布的细汗,“疼吗?”
她点点头,想让他赶紧撤开。
“下次就真的不会疼了。”男人翻身躺到她边上,手臂搂住苏凉末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她疲倦地想要闭眼,这句话他说了不止一次。
占东擎似乎猜出她的想法,他凑过去在她耳边一声轻语,将苏凉末的睡意全部赶跑,“这次被撑开了,以后真的不会痛,尺寸不同。”
苏凉末闭起眼睛,装死。但还是被占东擎给拉起来洗澡,她睡着的时候占东擎还没走,她记得他不习惯有人睡在边上,警觉性太高,总觉得谁都想杀他。
模模糊糊睡到早上,苏凉末手臂动下,一阵麻意窜过来,她猛然惊醒,看到占东擎枕着她的手臂,脸贴的很近,浓密的睫毛在鼻梁两侧打出道暗影,苏凉末躺回枕头上。占东擎刚才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他身子挨过去,将苏凉末覆于身下。
“我还要去公司。”
“我给你放假。”占东擎并不满足于昨晚的索取,他撑开苏凉末的身体,一种又酸又涨的感觉起初令她十分不适,火热的,高涨的,在体内慢慢升腾起一把火。
苏凉末后背摩擦着丝质被单,喉咙口的声音愈渐不能完整,占东擎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的动作令指缝间都是潮湿滑腻的汗水,上下颠覆,靡乱却布满激情。
占东擎另一手扳过苏凉末的脸,“看着我。”
她面颊潮红,黑亮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双颠鸾倒凤的影子,身体诚实到不听她的话,心也在一瞬间被牵着走。
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这声音犹如一把魔音刺激着苏凉末的神经,身体骤然紧绷,又被冲撞出无数个敏感点,待到最后的一击击中之后,哗啦啦……
全散了。
男人的表情也越来越生动,在拉紧与奔放之间权衡,她唇舌干燥,身体释放后,人懒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占东擎先起床洗漱,苏凉末下楼时并没看到他的身影,吃过早饭,她开车径自去了公司。
混黑道的不少人都有自己的公司,且做着正当的生意,这可比那些拆弹卸枪要有趣的多。
苏凉末走进办公室,桌上堆着成叠的文件,通往外面的办公室门突然被拧开,沈心黎旁若无人般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名秘书,“苏小姐,心姐她……”
“你先出去吧。”
秘书朝里头看一眼,慢慢悠悠朝门口走去,多少还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毕竟苏凉末空降而来,对这方面又不熟悉,上头专门派个人手把手教她,说穿了不草吗?
沈心黎喜欢穿紧身的衣服,大红色的短旗袍,搭配一双裸色高跟鞋。
她拉开苏凉末对面的椅子,将手拿包放向桌面。
苏凉末合起文件,“有事吗?”
“我来拿上个月独苑的红利。”这方面的款子,都是从公司直接走。
苏凉末上半身靠近椅背内,“上个月的红利,占东擎不是已经给你扣掉了吗?”
“他不过是说说罢了,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别管,只要签字就行,”沈心黎搭起条腿,“以前哪次不是这样,可到发钱的时候自然就不了了之。╔╗”
“对不起,”苏凉末说的干脆,“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没法做主。”
“你跟我装什么?”沈心黎嘴角的笑意收回去,“这么大的公司都交给你打理,进出帐还是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