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了当,是一个圈套,柳清清垂下头嘀咕道:
“我又不是你,没读过刑侦学的书,怎么知道这是个圈套呀。 .”
“你也别懊恼,这怪不得你,是老于太狡猾了。”向天亮忙着安慰道。
这是柳清清在父母家的专用房间,向天亮进来时,也是随便的坐到了床上,这时柳清清挨了过来,又慢慢的粘到了他的身上,“天亮,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识破他的诡计的?”
“很简单,当我接到你通过寻呼台发的信息后,想也没想,骑上自行车就往清河茶楼而去,就在我骑到人民路口看到清河茶楼时,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寻呼机号码,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柳清清紧靠在向天亮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臂弯上,仰望着他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向天亮也是情不自禁,把柳清清的身体搂得更紧了。
“我当时就走进路边的小商店,一惊一诈的,很快从店主口中套出了情况,知道清河茶楼进去了不少便衣。”
“你呀,比老于他们还鬼。”柳清清娇嗔一声,一只手往向天亮那里伸,目标准确的找到了那里。
就这么一个动作,向天亮身体一震,那里噌的起来了。[网 ]
“柳姐,现在有要紧的事呢。”
“嘻嘻,你说你的正事,我办我的正事么。”
“柳老师他,他会看见的……”
“我关上门了,嘻嘻,我不管,反正你说要约我,今天,今天就当是约会了。”
说着,柳清清的手,在那里慢慢的运动起来。
向天亮无奈的一笑,那家伙象是鱼儿见了水,欢得很呢,他又有啥办法。
女人就是这样,情绪上来得快去得也快,紧张一过,首先就会想到发泄。
“柳姐,你也不想想,陈大宝大清早的跑去汇报工作,这本身就很可疑,什么要紧的事,不能上班以后再说啊?”
柳清清清嗯了一声,“我当时也怀疑过,可没多想呢。”
“其次,老于和陈大宝在你餐厅里的对话,其实是说给你听的,老于知道你关心我,一听到我的名字,你一定会偷听的,所以,他生怕你记不住,把我的寻呼机号码连着说了两遍。”
柳清清稍稍一想,不好意思的笑了,“还真是这样,当时我确实是特别用心地记的。”
“然后,老于故意吩咐陈大宝,待在办公室里盯牢我,特别是注意我的电话,这样,就给你造成了一种错觉,只要你有事找我,就不敢直接打我那边的固定电话,只能通过寻呼机,他们就能掌握我们的动向了。 .”
柳清清怔道:“你是说,寻呼台敢泄漏用户之间的信息?”
“别忘了,我使用的是公安局办的寻呼台,有谢局长在,老于能办不到吗?那些在清河茶楼布控的便衣,没有谢局长的命令,能出来办这种差事吗?”
柳清清点了点头,“一环扣一环,他们的目的,就是逼着我联糸你。”
“对,当你上班以后,他们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一环,在你们剧团调查你,并且让你知道,从而逼着你行动,这就叫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说到这里,向天亮忍不住打量着柳清清的腰,打草惊蛇,真的是形容得很贴切,因为柳清清的腰很细,在越剧界有蛇腰的美誉。
看到向天亮的目光有点坏,柳清清知道他在想什么,吃吃一笑,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腰间,柔声道:“天亮,你想看我的腰吗?”
“不不……柳姐,以后看,以后再看。”向天亮忙道,手却有些不由自主,在柳清清的腰间慢慢的游走,一边心里感叹,真他妈的细啊。
“噢……那你继续说么。”柳清清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向天亮在那方面还是个菜鸟,有一点心理障碍需要突破,便不再逗他,反正心里打定主意吃定他了。
向天亮沉吟着说道:“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知道了老于的阴谋,老于也知道了我那天晚上躲在你的房里,双方知根知底,心照不宣,只差着一层窗户纸没被捅破罢了。”
柳清清坐了起来,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道:“我就不明白了,即使今天你到清河茶楼来了,我们一起喝茶又怎么了,哪一条法律规定,我们不能在一起喝茶了?”
摇了摇头,向天亮苦笑着道:“柳姐你不懂,这里的名堂多了去了,老于没法对你下手,因为你毕竟还是他的妻子,即使没有你爸的人脉,就以你个人,老于他也不敢轻易动你,戏剧界名人,国家一级演员,省人大代表,市政协常委,哪一顶桂冠,都足以把老于压垮……因此,他只能找我下手。”
柳清清道:“他对付你还不容易吗,何必要这样费尽心思呢?”
“这正是老于的过人之处,我们是师生关糸、老乡关糸和上下级关糸,他得师出有名,他要借别人之手,他还不能在单位里动我,所以他得设计一个圈套,交给谢局长来整我。”
柳清清点着头道:“我听说,谢局长的日子也不太好过,想进市委常委班子失败后,公安局有很多人在暗中整他,没想到,他还有心思这么帮助老于。”
“其实,我虽然没当过一天的警察,但对他们那一套还是很熟悉的,在公共场所扣一个人,能找到无数理由,就象在清河茶楼,只要我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他们就可以说,接到举报,有人反映清河茶楼有那种那种……男女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