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层将手中的菜单还给了一旁的侍者,“我都行。”
距离上菜还有一点时间,怕沉默的气氛会让两人尴尬,林层主动跟杜昱山聊了一些课题上的一些问题。
据林层所知杜昱山并不是从事古文化研究的,但他却能知晓这么多古董的来历,林层是真的讶于他的广见洽闻。杜昱山一直专注地听着,有时还会适当地评价几句或者给点意见。
林层感慨道:“你懂的真多,我觉得自己学了这么久还是孤陋寡闻。”
杜昱山面不改色地说,“实话告诉你,我以前被关在一个地方好多年,没事干就光钻研这些了。”
杜昱山说的随性,可这话到了林层耳朵里可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主动把杜昱山的意思理解为他犯事后进去关了几年。
在得知杜昱山犯过事后,林层也有几分吃惊。不过根据杜昱山的年龄和面向,以林层从小所受的资本主义教育方式来看,他觉得杜昱山应该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层拍了拍杜昱山,安慰道:“不要紧,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你现在出来了就好。”
听到林层这么说,杜昱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