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都没了谈兴。秦疏平白的担了一层惊吓,更是精神不济,先睡下了。
易缜这才有时间腾出手去料理别的事。他在朝里得罪的人不少,但都算不上是深仇大恨到要取他性命图而后快的地步。就算是有几个政敌,最近似乎也没有什么利益相关的事。
前段时间的水患事件倒有了些头绪,隐约是北边狄夷暗中混入备地所为。但看那人的来意,确实又不像是冲着他来的,或者说主要目的并不在他。
百思不得其解之余,该搜该查的仍旧不可马虎,又将各处的巡查侍卫加派了人手。这些事情一一做完,已然是深夜时分。内屋里秦疏侧身面对着床里,已经睡熟了。
他举着烛台照了照,灯影下益发显得腹部突起的彭隆越发的大。易缜出了会儿神,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思,对着那个背景看了又看,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吹灭烛台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他在暗里伸过一只手臂过去,轻轻将秦疏圈在胸怀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