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这是说得什么话?什么困禁什么死的?”白苇大急,实在不明白明明昨天还好端端的,这么今天就突然来这么一出,转念一想,小心地试探着问。“是不是侯爷那儿得罪你了?你这个样子太危险了,放下刀来,咱们有话好好说,一定叫他给你赔理认错,行不行!”
“不必提他。”秦疏脸上全是恨色,然而并未放松半分警惕,白苇才稍稍一动,他立即警觉地投去一个告诫的眼神。“我和他本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我没有那个能力手刃仇人,但即使是死,也再不想死在他面前。”
白苇向来醉心医术,对身外事向来不太关心,当时易缜与他之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他也只是隐约听闻,所知不详,也没有兴趣去打听。眼下被秦疏这么一说,他只觉得满头雾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且眼下这个秦疏镇定沉着,狠厉坚决之处,他自问自己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