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提醒:“少爷。”
秦疏转头向着他时,眼神倒是温和了不少,不情不愿的有些小委屈:“我常年在宫里当差,桐城的风景名胜我也不熟,没法带他见识什么风土人情。”
“这不要紧。”易缜眼睛一直偷瞄,倒还记得赶紧插话道。“那就我带着你逛好了,反正有人给我作伴就行。”
“少爷。”郑伯忍不住再咳了一声,悄悄住他身上指了指。
秦疏不解地低头瞧了瞧,却原来他怕易缜这赖皮狗当真在自己家里扎下根来赖着不走了。匆匆忙忙地披了件衣服就出来,里头的中衣因为他辗转一夜,已经完全松散开来,顺着领口露出一大段雪白的肌肤。他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全披散在肩上,实在是不宜见客的形象。
郑伯只是觉得少爷这个样子出来见客有失理数,实在不妥,违了平时老爷的教导,别的没觉着什么。易缜却是忍不住地能多看一眼是一眼,两眼幽幽的发光,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