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稍稍迟疑一下,还是上前摇摇他:“侯爷?”
易缜这才皱着眉,恹恹道:“今天替我告假,没见我正病着呢。”
分明半夜的时候温度已经降下来了,而且还有精神说了许多话,那有半分病人的影子。秦疏分明不信,想了一想,伸手去试他额上的温度:“明明已经退烧了。”
“可我头还晕着。”易缜道,乘机拉住秦疏的手不让他缩回去,慢慢移下来,贴在自己脸颊上。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体温分明正常得很。秦疏稍一迟疑的工夫,易缜有些忘乎所以,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秦疏勃然变色,然而最终还是忍下来,撇头朝外看了看,再回过头来,脸上便平静下来。
易缜丝毫不查,索性自己凑过脸来,美滋滋地在他手心蹭啊蹭。
“侯爷既然不舒服,那就告一天假。”秦疏抽出手来,不动声色道。“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