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动作慢了下来,装作有些不经心地说:“她在追我。”
“……”
“您知道么?”
“知道。”
“呵……”梁言轻笑一声,“您知道,当然知道。”
梁安敏觉得后背又开始刺痛起来,是梁言的力气又变重了。
可这疼痛正好处在能够忍耐的边缘,像是被人抓住了七寸一般,虽然疼得令人难受,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叫出来,反而像是一种惩罚。
梁言继续说道:“我小的时候还不是很明白,现在想想,觉得古人诚不欺我。怪不得父亲这么喜欢研究古典文学。”
“……”
只听梁言一边给父亲擦背,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您在课上经常讲的君子,都是明于礼义,却陋知人心。”
“……”梁安敏隐约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眼睑震颤了一下。
“又哪里是陋知人心。”梁言表情还是平淡,可眼瞳却如同动物般竖了起来:“人心二字说起来倒是轻巧,他们难道真的有人心吗?”手下简直是不控制力度,强硬的揉搓着。
梁安敏疼得忍不住向前蜷缩身体,又被梁言抓了回来,随后被温柔的擦洗。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