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北风依旧呼啸,郑仁毅熟练地把林北揉进怀里,然后开始今日份的絮叨:“小兔崽子,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
——你走了我就好了。
“你明明知道我那天没碰那个mb。太高兴了才喝成那样,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碰他。但是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冤枉人还不听解释,又聋,还瞎。”
——你他妈才又聋又瞎还烂黄瓜。
“我有多少存货不都交代给你了,这你不比谁都清楚?我祸害你都祸害不够,就怕喂不饱你,外边那些人哪入得了我的眼。”
——真不好意思榨干你了。
“我那天出门忘给你留字条,还有让你以为我出轨而伤了心,最后也没及时找你解释,都是我的不对,我道歉。但是你也得给我个辩解的机会不是?”每当他想起这茬,一颗老男人的心就无比委屈。
“没马上找你是因为我跟家里出柜了。我让他们都知道,跟了我,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是我死皮赖脸地强迫你。这样他们就不会为难你,只会觉得我对不起你。北北,我把心掏出